好意思說是玉姣姐弟兩個人欺負了他。
他乾咳了一聲:“沒有的事情,誰會欺負我?就是父親訓斥了我兩句。”
李氏把目光落在了永昌侯的身上,無奈地說道:“你好端端的訓斥庚兒做什麼,庚兒是調皮了一些,但年歲還小……”
玉姣聽了想笑。
這薛庚比薛琅還大一歲呢。
還叫年歲小?
這會兒薛玉容的目光,黏在了蕭寧遠的身上。
她一想到今日蕭寧遠特意回府上來看自己,這心情就格外的好,眼神之中的情愫,也變得更濃了。
“主君。”薛玉容說著,便走了過去。
蕭寧遠含笑點頭。
薛玉容連忙開口:“我特意吩咐了膳房,做了幾樣主君喜歡的小菜,主君快請吧?”
蕭寧遠溫聲道:“勞夫人費心了。”
薛玉容把手輕輕地搭在了蕭寧遠的手上,對著蕭寧遠微笑,蕭寧遠垂眸,看到薛玉容的手,便也笑著和薛玉容攜手往飯廳裡面走去。
剩下的幾人。
除卻這府上的大公子,都在這了。
是的。
這府上還有一位大公子。
不過這位大公子的身份很是尷尬,並非這永昌侯所生,而是永昌侯成親多年,不曾有孕,老夫人做主,從旁支之中抱養的。
本來也是當著侯府世子培養的。
可後來,侯府的女人們相繼有孕。
這位大公子的身份就尷尬了起來。
如今侯府尚未立世子,但想也知道,這位世子必然是薛庚了,無論如何也落不到一個養子的身上。
言歸正傳。
眾人依次落座。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玉姣察覺到薛玉容的目光,垂了垂頭,縮了縮脖子。
薛玉容見玉姣這沒出息的樣子,就收回了目光。
當著蕭寧遠的面,薛玉容一向會剋制著自己,不叫自己做出有失禮數的事情。
食不言,寢不語。
吃飯的時候,大家話不多。
但是薛玉容還是攏著衣袖子,給蕭寧遠夾了一些菜:“主君,你吃。”
蕭寧遠也都微笑著笑納了。
要不是玉姣如今也在這伯爵府之中,玉姣瞧見這一幕,真會當他們是一對兒人人豔羨的恩愛夫妻。
玉姣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連帶著,飯都多吃了不少。
以琅兒的學識,是及其有可能考入太學的,如今他們已爭來這考試的資格,剩下的……就盡人事,聽天命吧。
希望上天,能眷顧他們姐弟一次。
飯罷。
蕭寧遠便開口道:“府上還有事情,我便告辭了,夫人難得回府一次,就在家中多待半日。”
薛玉容一聽這話,心中冷笑。
府上能有什麼事情?
不就是孟音音那個賤人懷了孕,整日纏著主君嗎?
這樣想著。
薛玉容便開口道:“那叫玉姣陪著主君回去吧。”
玉姣微微一愣……
薛玉容挑眉:“怎麼?不願意?”
玉姣連忙說道:“願意的!願意的,全憑夫人吩咐。”
薛玉容滿意的點了點頭。
至於那邊的蕭寧遠?對於這個安排,並未表態,但薛玉容明白,沒拒絕就是默許了。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玉姣跟在蕭寧遠的身後,往外走著。
等著到了門口。
蕭寧遠忽然間停下了腳步,玉姣一時不查,便撞在了蕭寧遠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