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玉姣,我孃家送來的人,主君已經幸過他了,以後她就和我們一起伺候主君。”
孟側夫人瞥著眼前的玉姣,心中冷笑,一個通房,也值得薛玉容大張旗鼓地介紹給大家?
那邊的白側夫人,微微垂眸,眼神飄忽,不知道想著什麼。
至於其餘幾人?此時更是難掩眼神之中的嫉妒。
薛玉容滿意地觀察著眾人臉上的表情,可不能讓她一個人噁心!如今大家一起噁心才好!
薛玉容微微一頓,看向玉姣:“還不見過眾位姐姐?”
玉姣恭順地轉身,分別對兩邊的女人們行禮,並開口:“奴婢玉姣,見過眾位……姐姐。”
孟側夫人冷嗤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秦樓楚館裡面弄來的妓子,也配喊我姐姐!”
玉姣抬頭看了薛玉容一眼……不管怎麼說,薛玉容可是自己的正經嫡姐呢,孟側夫人這樣一說……可把薛玉容一起罵進去了。
薛玉容似笑非笑地開口了:“不管她是何等出身,只要主君喜歡,就足夠了。”
“對了,忘記告訴大家了,玉姣這丫頭,沒別的長處,就是好孕,說不準啊,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再給咱們府上添丁了呢!”薛玉容繼續說道。
孟側夫人的臉一沉,眼神怨毒地看了玉姣一眼。
仿若玉姣真的已經有孕了,要和她肚子裡面的孩子一較高下一般。
玉姣知道,薛玉容這是故意拿自己,刺孟側夫人的心,她這回……算是徹底把孟側夫人得罪了。
孟側夫人抬眸,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夫人想為伯爵府開枝散葉的心是好的,不過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福氣懷上孩子的。”
孟側夫人說著說著,那眼神還不忘記在薛玉容的身上掃一下。
薛玉容的臉色一僵。
孟側夫人已經繼續道:“想必大家不曾體會,這人要是有了身孕,就會格外的疲懶,我呢,就不在這陪大家話家常了。”
孟側夫人說完這話,玉姣就注意到,在場的人,個個臉色難看。
而那孟側夫人,已經轉身,抬起手來,叫自己的丫鬟扶住自己,緩緩地出了門去。
白側夫人見狀,就也起身,恭敬地看了一眼薛玉容,開口說道:“夫人,我也先告辭了。”
兩位側夫人都走了,剩下的幾個妾室,誰還敢留在這啊?
一時間,人走鳥獸散。
屋中只剩下玉姣和薛玉容以及薛玉容身邊的趙嬤嬤還有大丫頭翠珠了。
玉姣站在那,腳底生根,不敢輕舉妄動,薛玉容不發話,她可不敢主動離開這。
薛玉容抬起手來,把手中的茶盞往前扔去。
咣噹一聲脆響。
那茶盞先砸到了玉姣的身上,又落在了地上。
薛玉容冷笑著說道:“賤人!不就是有了孩子嗎?也敢當著我的面擺譜!”
玉姣心中跟著冷笑,不就是因為孟側夫人有了孩子,老夫人許諾,若是這一胎能生出兒子,就考慮抬孟側夫人為平妻,薛玉容才著急讓自己進府嗎?
薛玉容看向玉姣,冷聲說道:“沒用的東西,晚上的時候,來我的院裡!”
玉姣錯愕地抬起來,來……薛玉容的院中?
晚上蕭寧遠不是要來見薛玉容嗎?薛玉容這意思是……叫自己再侍奉蕭寧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