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好像沒什麼區別。
冷風從洞開的門灌了進來,玉姣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怯怯地鬆開了自己抓住蕭寧遠的手。
蕭寧遠的眸光一暗。
玉姣輕呼一聲,接著就是整個人騰空,竟是蕭寧遠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直到玉姣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她才有了一種真實的感覺,
蕭寧遠已經俯身下來,炙熱的氣息將玉姣籠罩。
玉姣知曉要發生什麼,於是就掙扎了一下:“主君,不要。”
蕭寧遠頓住動作,整個人撐在玉姣的上方,聲音低啞暗沉:“有膽子勾引我,又說不要?”
話音未落,那氣息就又一次,姜玉姣籠罩。
玉姣此時也不辯駁自己有沒有勾引蕭寧遠這件事了。
她只能低聲嚶嚀著開口:“門,門……沒關。”
哐當。
一陣狂風吹來,徑自將那門給吹得關了上來。
蕭寧遠心情極好地地笑出聲音來,接著一伸手,就揚開了床上的帷幔。
風急雨驟。
一曲唱罷。
玉姣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酥掉了。
說來也奇怪,她竟然在這種折磨之中,感受到了幾分快感。
她自嘲地笑了笑。
此時蕭寧遠已經從床上起身,看著臉若紅霞的玉姣,說了一句:“你好生歇著,我還有事情要做。”
玉姣探頭往外看了一眼,外面的雨更大了。
但玉姣可不敢說讓蕭寧遠留宿的事情。
她一個賤妾,若是開了讓蕭寧遠留宿的口子,明日,等待著她的風雨,不會比外面正在下的雨小。
蕭寧遠剛離開。
翠瓶就冷著臉進來了,她的目光一掃,就瞧見了玉姣裹著被子擋在床上,只漏出一截雪白的脖頸上,比昨日,又添了一道紅痕。
翠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冷嗤了一聲,果然就是個賤蹄子!
翠瓶不耐的,拿起一個墊子,往玉姣的身下塞去,她動作粗魯,掐得玉姣身上又多了兩道青痕。
“給我躺好了!你最好快點有孕,不然夫人饒不了你!”
翠瓶又學著趙嬤嬤的樣子,點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