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身上。
玉姣連忙伸手,去給蕭寧遠擦拭身上的酒水。
纖細柔軟的手指,摁在堅硬的胸膛上,叫玉姣的手哆嗦了一下,但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她若是想活下去,若是想護住小娘和弟弟,就只有一個辦法可走。
那就是得到蕭寧遠的寵愛。
那孟側夫人一個側夫人,也敢和薛玉容叫板,不就是因為得了蕭寧遠的寵愛嗎?
反正她已經是蕭寧遠的人了,被咬上一口,和被咬上兩口……並無太大區別。
玉姣想通這些後,就鼓起勇氣,把手摁在了蕭寧遠的腰上,想去解開蕭寧遠的腰帶。
整個過程,蕭寧遠一直睥著玉姣。
玉姣勾引他的手段,如此拙劣笨拙,他怎會看不透?
他不喜女子這般,讓他覺得輕浮、放蕩。
他本該早推開她的,但是低頭的時候,瞧見那雪白的脖頸,他忍不住想到了今日的事情,頓覺口乾舌燥。
玉姣終於找到了腰帶的活口,打算拉開蕭寧遠的腰帶。
可誰知道。
就在此時,她的手腕被蕭寧遠抓住了。
蕭寧遠做過武將,力氣比尋常人大不少,玉姣被這麼一抓,就輕撥出聲。
她茫然地看向蕭寧遠。
就見蕭寧遠那漆黑的眸子裡面,滿是戲謔,他冷聲說道:“你可知,我討厭什麼?”
玉姣不解地搖頭:“妾……不知。”
蕭寧遠冷嗤了一聲:“我討厭投懷送抱的女人,更討厭用算計的手段投懷送抱的女人。”
玉姣知道蕭寧遠是說,今天白天,薛玉容讓自己給蕭寧遠送醒酒湯,在裡面放了催情藥的事,也再說自己剛剛那投懷送抱的行為,於是臉騰地紅了起來,無措地站在那,一時間眼尾微紅。
她以為……自己只要努力一點,只要豁得出去,就可以的……
蕭寧遠皺眉,更是不耐煩了:“滾!”
玉姣抿唇,知道今天不成事,薛玉容肯定會罰她不知道珍惜機會,但如今這情況,她已經沒辦法繼續了。
玉姣出了屋子。
就被外面那瓢潑大雨,逼得後退了兩步。
但很快,她就從容地走到了雨中。
她住的丫鬟房,和琴瑟院還有一段距離,一共有兩條路……一條是近路,要穿過兩個月亮門,也要穿過蕭寧遠的書房。
至於另外一條路,要從院外繞過去。
玉姣不願意想起那羞恥的回憶,就從外面繞。
雨很大,落在她的身上,冷得她直哆嗦,不算多遠的一段路,走得她分外艱難。
忽然間,一道響雷,嚇得玉姣一個哆嗦,整個人就想往旁邊的大樹處躲去。
就在此時……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把她往回一帶。
玉姣猝不及防,整個人往後退來,直直地跌到了來人的懷中。
玉姣嚇了一跳,正想大喊一聲:“救……”
“閉嘴。”蕭寧遠那帶著壓迫性的聲音,從玉姣的頭頂傳來。
玉姣愣了一下,整個人的身體,更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