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骨部落的人幾乎沒有什麼純粹的好人,不過在那個環境下太好的人估計也活不下去早餓死了。
有些以為自己會死的沒有死,因為他殺的是很惡的人。
阿爺放大了條件,把那做錯事,但是罪不至死的讓他們在部落裡做最苦最累的勞動。
本來要做奴隸的人阿爺只讓讓他們幹苦活,
還剩下的二百多人沒有什麼大錯,但也不怎麼好的人也要進行勞動的,但是這些人有機會加入荒馬部落。
黑骨部落很平順的接受放棄原來的部落,而且對荒馬部落的人,竟然有一種他們還不錯的感覺。
因為是黑骨部落彼此都想讓彼此去死。
荒馬沒有人打他們沒有人罵他們,
是他們自己主動的說的,是黑骨裡面的人想讓自己死。
所以黑骨部落的人都很痛恨彼此,而荒馬部落的人讓本來要做奴隸的他們,不讓自己做奴隸。
他們現在都只想加入荒馬部落,離開之前有可能只有死,才能拋棄的部落。
賽爾和元葉阿爺在部落的門口,看見了一個很柔弱的女人拿著一把大砍刀。
手起頭落,乾脆利落。
“怕不怕?”樹爺爺看著抱著自己哭的孩子問道。
“不怕。”他之前可能覺得這種女人粗魯,女人就應該像阿孃那樣,溫柔。
可現在他看著那大娘,有一種很放心的感覺。
大娘開心的時候是大笑,殺人的時候是板著臉,這種人很好,很好···
而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個,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笑,看似溫和的男人。
太恐怖了,明明年紀不大,卻眼睜睜地看著一顆顆人頭如熟透的果實般落地。
那嘴角的笑卻一直掛在臉上。
突然賽爾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
回頭看,是阿九。
“賽爾,你怎麼來我們部落了,要找我阿爺嗎?”
元九早已迫不及待了,還沒有結束九年往賽爾身邊跑。
看見之前的朋友還是很開心的,賽爾大哥人挺好,當初還邀請自己留在他們部落呢。
現在他來到她們部落,她要像先生教的盡地主之誼。
薩黑看著鼻子都哭出來,又狼狽又可憐的賽爾,面上有微不可見的疑惑。
元九看著不說話直落淚的人,揉了揉自己的頭。
她認識的男人都好愛哭。
她不明白作為這片草原最厲害最大的部落孩子,會有什麼事讓他哭的這麼傷心。
於是她問了:“你哭什麼?”
“我阿爹死了。”於是他答了。
元九很震驚,那個大叔他遠遠見過,很強壯的,竟然死了。
那確實該哭····
元九正在想著 這種突然死人該怎麼稱呼?
還不等她說,賽爾就哭的抽抽搭搭的說:“是在勇士節比賽後,阿爹在酒桌上沒有的。”
“喝著酒就死了,等我見到臉上時臉上的血都幹了。”
“他們說阿爹是喝太多酒才死的,可是我覺得肯定有人害了我阿爹,阿爹喝酒像喝水一樣,喝水怎麼會死呢?”
說著說著賽爾又嗚嗚的抱著元葉爺爺大哭起來。
元九皺著眉頭看著,之前那麼驕傲的賽爾,自己羨慕的存在。
拍了拍他的頭說:“那你就去給你爹報仇啊。”
薩黑麵無表情(其實很氣憤)的臉點了點頭很贊同。
誰知道賽爾哭的更大聲了,停都停不下來,他倒是想,怎麼報仇?
殺了自己的小叔叔?讓自己娘再自殺?
還是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