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並不知道陳北平只是跟耶律燕燕鬧著玩,反而是以為陳北平受了重傷還改不了世子紈絝的性子。
一臉不悅。
耶律燕燕連忙解釋:“衛師傅,不是這樣的,世子他只是跟我開玩笑呢,您別當真。”
跟世子爺了這麼長時間,耶律燕燕早就摸透了陳北平的性格。
有賊心沒賊膽。
衛淵嘆了口氣,是越來越看不懂眼下年輕人了。
“世子,衛師傅自從你昏迷了之後,就一直在您的身旁,他這麼說,也是為了您好呀。”
耶律燕燕也連忙為衛淵說話。
陳北平呵呵一笑,伸出手指在耶律燕燕的腦袋上戳了一下。
“怎麼什麼好話都讓你說了呀,你這丫頭,本世子不把你納入王府後宮,都對不起你這張嘴。”
這麼一說,耶律燕燕那粉嘟嘟的小臉變得越發紅潤起來。
“行了,行了,老夫要去歇息了,你們倆小兩口就鬧騰吧。”
說罷,衛淵雙手揹負,開門離開了陳北平的天字一號房。
“肚子還真餓壞了,燕燕去看看這驛館之中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多給我來些。”
耶律燕燕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去給陳北平準備飯食物去了。
不一會兒,幾道小菜和一大碗米粥就端了過來。
“世子,您傷病未愈,吃得不能太葷腥了,我要了一些清單的菜,你將就著吃點。”
陳北平點了點頭,並不在意吃食類的東西。
“能填飽肚子就行。”
世子現在不能喝酒,耶律燕燕也就不用在一旁斟酒服侍。
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用小爐子給世子烘烤幾個柿子,當做飯後的甜食。
世子一邊吃著飯食,賞著美人炙柿子,別有一番的風味。
陳北平還沒吃飽飯,就聽見門外的一陣吵鬧。
眉頭微微皺起,他平日裡最討厭的就是吃飯的時候有人打擾了。
“世子,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耶律燕燕連忙放下手上的活,開門準備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北平點了點頭,耶律燕燕就出去了。
出去了片刻之後,那些吵鬧的聲音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大了。
陳北平乾脆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這時候,南宮雲海也走了出來。
“世子。”
陳北平往樓下一看,只見兩撥人吵在了一起。
一方是一男一女都穿著道家簡衣,另外一方則是有點官家人的模樣,身上都帶著傢伙。
尤其是帶頭的那個傢伙,一身的黑色裘服,腰裡挎著一把彎刀,一臉的囂張跋扈。
“老子讓你們倆陪著喝點酒,那是給你們面子,你們還敢頂撞老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北平冷冷一笑,都說官宦子弟玩的花,這小子是男女通吃啊。
不過,那個男子的確生的俊俏,唇紅齒白,遇到那些有龍陽之好的狂徒,倒也是個不錯的玩物。
“不管你是誰,我與師妹都沒有陪你喝酒的義務。你若是知趣,這便退了去,否則休怪我手中的長劍無情。”
男道士舉了舉手中的長劍。
光是一眼,陳北平就覺得那是一把好劍。
若不是自己手中有雙鴻了,極有可能會奪了那小道士的長劍當做兵器。
想到這裡,陳北平不由的發笑。
要是這小道士丟了長劍,再丟了小師妹,那可不只剩下哭鼻子的份了。
就在這時,耶律燕燕走上前,一臉不悅的說道。
“你們不要吵了,我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