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實呀,我當時也僅僅只安裝了那麼一枚鋼針而已,現在那把手槍裡面早就空空如也,再也沒有剩餘的麻醉針了。”
緊接著,懷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趕忙補充提醒道:“但是呢,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哦!誰知道這傢伙被逼到絕境的時候,會不會像瘋狗一樣不擇手段、狗急跳牆呢?
說不定他還會掏出其他致命的武器來負隅頑抗呢,所以您們在實施抓捕行動的時候務必要小心才行吶!”
老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目光炯炯地看著懷安追問道:“那你這邊是否還有其他一些有用的線索能夠給我們提供呢?”
只見懷安臉上露出一絲遲疑之色,稍作停頓之後方才緩緩開口回答道:“嗯……若是跟吳雨桐存在關聯的話,依我看吶,不妨緊緊盯住她那邊的動向。因為按照常理推斷,馬劍強十有八九會主動找上門去尋找吳雨桐的。”
老王道:“吳雨桐不在家,說是前天就下鄉走親戚去了,我看她父母似乎有隱瞞,等下我們再去核實一下。”
他不禁心生好奇,繼續追問懷安道:“話說回來,你跟這個馬劍強、吳雨桐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呀?為何他偏偏要緊咬著你不放,甚至對你痛下殺手呢?”
懷安仔細想了想,把從前救吳雨桐的事說了一遍,又道:“這個馬劍強我以前沒打過交道,他應該是受人指使。至於吳雨桐為什麼這麼恨我,我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她心態有問題,你們問問藺少伊及穆英紅等人也許有線索,又或者只有等她自己來解釋了。”
老王微微頷首,然後緩緩站起身來,他表情嚴肅地說道:“我們確實也去進行了走訪調查工作,然而令人遺憾的是,穆英紅早已被下放到其他地方了。
至於其餘人所提供的資訊,跟你所說的基本上一致。”
聽到這裡,懷安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她笑嘻嘻地開口道:“王叔啊,我這兒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呢!要是真的能夠成功抓獲那個可惡的馬劍強,並且收繳到那支麻醉槍之後,您看能不能把它歸還給我呀?”
實際上,對於這支麻醉槍,懷安心裡很清楚自己的空間裡面還存放著一模一樣的。
但是眼下這個情況,她不得不故意裝作一副十分捨不得的模樣,目的就是要讓這些公安人員完全打消疑慮。
畢竟,如果有那麼一線可能讓她率先碰到馬劍強的話,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第一時間將那支麻醉槍收回到自己的空間之中,如此一來就可以做到死無對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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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老王聽完懷安的這番話語之後,不禁爽朗地大笑起來:“哈哈,懷安啊,如果咱們真的有幸能夠繳獲那支麻醉槍的話,它可就變成重要的證物咯,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地交還給你呢!
好啦,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我們還有其他重要的任務需要去執行,那就先告辭嘍。”
說完,兩位公安同志便轉身離去。
秀芝嘆道:“警察可真不容易,大過年的,都不得閒。”
醫生和護士來到病房,為懷安仔細地做了一系列更為全面的身體檢查。
經過一番認真的診斷之後,醫生確認懷安目前的身體狀況已經沒有大礙,可以辦理出院手續回家休養了。
懷安和秀芝便一起回家了。
春節前夕,整個城市都瀰漫著一股濃郁的節日氛圍。
大街小巷張燈結綵,家家戶戶的門窗上都貼上了鮮豔奪目的紅色春聯,彷彿給這座古老的城鎮披上了一件喜慶的盛裝。
懷安和婷婷手牽著手漫步在街頭巷尾,她們的目光被那些精美的春聯所吸引,看得津津有味。
供銷合作社門口的上聯“工農聯盟基礎固”猶如一座堅實的基石,穩穩地支撐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