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起來。
他努力維持著表面的鎮靜,可內心早已如翻江倒海一般。
他都二十九了還沒開過葷,現在佳人在懷,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那股喜悅就像一股清澈甘甜的泉水,源源不斷地注入他的心底,讓他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美好的憧憬。
尤其是想到結婚後的甜蜜生活,不禁有點期待。
他嘴角上揚,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坐在後座的陳母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更是歡喜得不得了。
她看著兒子和準兒媳如此恩愛,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抱孫子的場景,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連眉毛都跟著高興地揚了起來。
而施懷安並不知道這短短兩日之間發生的鉅變,她給二哥寄了些生活用品及食品,又給顧景興也寄了一封信。
她知道寄去的信也許會被軍方審查,但她也無所謂。
然後又風風火火地在郵局給在省城兒子家過年的柳師傅打了個電話。
“喂,我是懷安!”
剛好柳師傅在家,他接了電話,說:“懷安啊,我正想打電話找誰轉達一下呢,你就來電話了,你說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老首長說即然你父親身體不好,就到醫院打個證明,然後去單位辦理病退,他當我的面給手下打了電話,給你父親單位打招呼了,不會為難他。
而且我也讓青書和市裡中醫院的同學袁院長打了電話,他已經幫你爸開好了醫院證明,你趕緊去拿疾病證明。不過最好快點去單位辦理,現在形勢複雜,早點辦好安心。”
“謝謝師傅,代我向老首長問好並謝謝他了,真的幫了我一個大忙,這個事能這麼快解決真是太好了。
昨天還有一幫人到我家想把我生父帶走,後來是顧景興的爺爺等人出面才攔了下來,我們明天就去單位辦好病退手續。
還有,我現在京城大院裡種植了人參,試種成功了,等我提練出人參精華,為你和老首長寄點。”懷安感謝道。
“行啊,那感情好,我就代老首長謝謝了。”柳師傅又問了一些京城和家裡的情況,兩人聊了好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施懷安不敢耽誤,立即騎車到中醫院找到袁院長拿了醫院證明,然後便趕到生父家裡。
在前世,生父李涵琛在這個特殊時期被押送看管,天天掛牌子批鬥,後押送農村改造蹲牛棚。
直到1976年摘帽子平反,當上了J市政協副主席。
但造化弄人,好日子沒過幾年便得了癌症去世……
施懷安回憶前世的親人朋友所有的遭遇,竭力的想在今生去扭轉或預防一些不好的事再次重複發生。
她剛一邁進那扇略顯陳舊的門扉,就見何淑儀正端坐在堂屋中央的矮凳上,動作嫻熟地剝著豆子,而一旁的懷遠和懷真則忙著摘菜,兩個人難得的和諧。
懷遠一見到懷安立即招呼道:“安安來了。”
懷真經過小年那天的事,對懷安的態度有所改觀,也笑著點頭道:“我幫你倒水。”
懷安順手將那扇厚重的大門緊緊關閉。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原本明亮的堂屋瞬間黯淡了幾分。
何淑儀聞聲抬起頭來,滿臉狐疑地望向懷安,開口問道:“怎麼把門給關上啦?大白天的,這屋裡可一下子黑了不少喲!”
她一邊說著,一邊停下手中的活計。
懷安沒有立刻回答母親的問題,而是徑直走向何淑儀,壓低聲音問道:“媽,爸呢?”
“你爸呀,他在裡屋躺著休息呢。唉,他那個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讓他這兩天好好歇著,儘量別亂動。”何淑儀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這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