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膩,並推斷他們很有可能是吸食了某種毒品或者類似的違禁物品。
聯想到此前施懷安遭遇這夥歹徒時的情景,儘管施懷安身形嬌小柔弱,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竟然能夠在與眾多彪形大漢的搏鬥中輕鬆取勝。
如果不是因為這群歹徒在遇到施懷安阻攔之後,沒過多久就因體力不支而紛紛倒下,這場衝突恐怕很難如此迅速地平息下來。
無獨有偶,那片小樹林中的情況似乎也如出一轍。
據推測,那些歹徒或許同樣是在與人交手的過程中,由於自身狀態不佳,沒過上幾招便自行摔倒在地。
而當時出手施救的好心人,誤以為自己失手將對方打死,驚慌失措之下選擇逃離現場,至今仍不敢露面承認自己的救人行為。
遺憾的是,雖然案發現場留下了一些諸如腳印雜亂,以及野貓嘶啼時掉落的毛髮等蛛絲馬跡,但這些證據顯然缺乏足夠的說服力,難以作為確鑿無疑的關鍵證據來支撐案件的進一步偵破。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經過對案情的全面梳理和分析,歹徒口中的三哥是白夢琪的舅舅。
他一直在黑市混,知道外甥女坐牢和施懷安有關,便想報復懷安,準備將她綁架賣到大山裡去。
警方已經基本確定了這夥歹徒所犯下的罪行不僅僅侷限於綁架和拐賣人口,還涉及到非法服用不明毒品等多項嚴重違法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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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他們的犯罪情節惡劣、社會危害極大,等待著他們的必將是法律的嚴懲,數罪併罰之下,想必他們將會受到極為嚴厲的懲處。
等他們返回醫院,施懷安和韓明軒也開始準備學校的期末考試。
施懷安請韓教授作為是她的入黨介紹人,入黨申請書在學校也很快透過了審批,現在成為一名預備黨員。
而顧熙華已能站起來了,施懷安給他制定了新一個療程的計劃,開始進行康復訓練。
寒假的針灸及訓練也由韓明軒監督完成,施懷安由此醫術也在圈子裡傳開了。
施懷安早就考慮到等父母來後要和鄰里正常交往生活,但四合院又太引人注意,所以她便在醫院以實習生的名義申請一間公租房。
然後又託顧景年找關係,等緊靠著四合院旁邊的一間小雜院裡一空出兩間房,立馬便租了下來,一個月租金5元對她也沒壓力。
她把小雜院稍微收拾了一下,置辦了一些常用家用生活用品,放了一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等生活物資,看起來樸素而溫馨。
懷安又利用晚上的時間,敲打了個把星期,在緊挨臥室的牆壁開了一扇門,可以直通自己的四合院。
然後又用一個衣櫃裝了一個可推拉滑輪遮住牆體。
再讓橘貓多多在暗門上施了隱藏結印,只有開了結印的人才能看得到,普通人是無法用肉眼觀察得到的。
有了這個掩護體,懷安反而可以放心大膽地把一些現代電器及電子產品放心的擺入四合院,甚至在圍牆四周裝了監控並把空間新到的機器人管家、機器狗和橘貓多多一起看家護院。
放寒假後,施懷安獨自一人拖著大包小包,歷經漫長的車程終於回到了家鄉所在城市的火車站。
橘貓多多則被留著照看京城的四合院。
當她腳步匆匆地走出站臺時,一眼就看到了早已等候在出站口的李懷遠。
李懷遠見妹妹出來,趕忙迎上去接過她手中沉重的行李,並熟練地將其放置到停在一旁的腳踏車後座上。隨後,兄妹倆並肩而行,一同踏上了歸家之路。
路上,倆人聊起了家常。
施懷安心裡默默計算著日子,開口問道:“大姐最近情況如何?”
李懷遠微微皺起眉頭回答道:“她這個月下鄉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