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指令一般,在一瞬間四散奔逃,轉瞬間就沒了蹤影。
小分頭勾著背氣得破口大罵:“ 的!哪來這麼多該死的野貓啊!”他一邊跺腳,一邊憤憤不平地抱怨著。
一旁的矮個子男人則顯得相對冷靜一些,他拉了拉小分頭的衣袖,壓低聲音說道:“蝦頭,別吵了,我們先回去向老大報告情況吧。這裡大白天的……不方便,我們先回去,看看到底該如何動手……”
說著,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這條狹窄而昏暗的衚衕。
他們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終完全消失在了寂靜之中。過了好一會兒,四周都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躲在暗處的施懷安走了出來,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胖橘多多此時站在屋簷上,對懷安道:“喵嗚……別擔心,我讓它們跟上去查一下……”說著它和三花貓樂樂便從屋頂上跳躍著走了。
懷安暗自思忖道:這些人顯然是衝著我來的,但到底會是誰想要對我下毒手呢?我平日裡除了在學校就是在醫院,並未與人結怨,也不曾得罪過什麼厲害人物啊。難道是有什麼誤會不成?不管怎樣,看來最近這段時間必須得加倍小心謹慎才行,以防萬一。所謂‘以不變應萬變’,只要保持警惕,總會找到應對之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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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施懷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摸了摸腰邊的袖珍手槍,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自己並沒有什麼實戰經驗,真的遇上歹徒心裡不禁即緊張又興奮。
她原本想著要不要報警或告訴顧景年,可是又覺得有點捕風捉影小題大作,也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動手,公安也不能二十四小時保護自己,還是自己小心一點。
且說那小分頭與矮個男人一路行至一處極為僻靜幽深的衚衕,兩人在其中東繞西轉、曲曲折折地行進著,最終邁入了一座雜亂無章的大雜院之中。
此時,院內正有幾名男子圍坐在一起開懷暢飲。
只見小分頭快步上前,朝著穩穩端坐上首位置的男子恭聲說道:“三哥啊,真是奇了怪了!不知怎的,那丫頭實在是太過警覺啦,每次咱們好不容易跟到一個衚衕口時,她就像人間蒸發一般,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三哥聽聞此言,猛地瞪了小分頭一眼,怒喝道:“哼!我可是早就聽說這丫頭在校外自己租了房子居住,但直到如今,連她的住處究竟在哪兒都沒能查探清楚。你說說看,你都已經跟蹤了好些天了,結果呢?居然連根毛都沒撈著,簡直就是一無所獲嘛!”
一旁的矮個子見狀,趕忙表情誇張的替小分頭辯解道:“三哥您先別生氣,這事也著實怪不得蝦頭兄弟。我覺得這丫頭確實有些邪乎門道。剛開始我們跟著她進了衚衕還都正常,可誰能想到,就拐了個彎,她突然間就消失了,我們來來回回找了幾趟也沒見她的人影。”
這時,坐在桌旁的一名左眉上方有著一道醒目刀疤的男子咧嘴一笑,插話道:“嘿嘿,無妨無妨,老三吶,莫要動氣。我這邊倒是打探到了一則重要訊息,醫院那裡傳來訊息,那丫頭明日將要前往鄉下參加義診活動。如此一來,咱們不如直接去鄉下伺機而動,豈不是更為穩妥?而且,我事先聯絡好的那戶人家恰好距離她義診的鄉下相隔不遠。待到時機成熟之時,咱們只需將她一舉拿下並捆綁起來,然後迅速賣到那家去,隨後便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只見那蝦頭笑嘻嘻地擠到了那張狹窄的長凳之上,然後順手拿起桌上的杯子,仰頭咕嚕嚕地灌下一大口後說道:“還是得聽三哥的呀!咱們這次得把人賣得遠遠兒的才行,要是離得太近可就麻煩啦!”
一旁身材矮小的傢伙也不甘示弱,迅速伸出他那隻髒兮兮的手,猛地抓起一把花生米,塞進嘴裡便開始狼吞虎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