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又道:“真棒,爸爸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爸爸身體不好,什麼時候你有空也幫爸爸把個脈?”
懷安知道他一再相邀,肯定是父母的授意,便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等我的錄取通知書下來再去吧。”李懷遠點點頭,這才高興的回去了。
鍾漢喆的屋子緊鄰施懷安家裡隔壁,他本來聽到懷遠的聲音要出來打招呼,後面聽到他們在談話,便悄悄站在自家的門背後偷聽。當他聽到李懷瑜下鄉了,不免大吃一驚,在前世,這個大舅哥因為破壞軍婚而入獄,八九十年代找不到工作,還在鍾漢喆的副食品商店做過會計,後面又在橋洞下襬書攤,結婚育有一子,但兩人不久便又離婚沒有再娶,生活很不如意。
李懷瑜現在下鄉意味著他和那女子一刀了斷,從而避免了一場牢獄之災,這一世怎麼全都變了呢?他內心更加肯定,這一切都是施懷安暗中操縱,從而改變了李懷瑜的命運;毫無疑問懷安也是穿越或重生到了這裡,她知曉前世的一切,所以讓她的親人或朋友都在趨利避害,不再重蹈前世的悲劇。
當他得知施懷安報了京醫大時,心裡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還好自己報的是京大的建築系呢!雖然不在同一所學校,但能在同一座城市,這已經很棒啦!
之前鍾漢喆還寫了匿名信,想舉報施懷安的家庭成分問題,讓她不能順利的上大學。如果成功的話,懷安只能高中後找個普通工作而已;這樣一來,懷安就不會那麼趾高氣昂,擁有那麼多的優越感,變得越來越好啦!等他大學畢業後再來娶懷安,那時的懷安生活工作不如意,肯定會接納自己的吧。
她那麼優秀,只會讓自己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只有自己變得強大,她變得弱小,懷安才有可能接受自己。可誰能想到,懷安背後竟然有高人相助,這個高人到底是誰呢?她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鍾漢喆不知道的呀?這可真是讓他頭疼呢!
就在此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清脆響亮的呼喊聲:“施懷安!有你的信啦!”聽到這聲音,施懷安心頭猛地一震,急忙三步並作兩步地朝著門口飛奔而去。
她一把推開院門,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期待的神情,從郵遞員手中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封信,並禮貌地道謝:“謝謝您啊!”
郵遞員微笑著遞過信件,同時提醒道:“這可是掛號信哦,你得籤個字才能拿走。”施懷安連忙點頭應承下來,認真地在簽收單上籤下自己的名字。當時一封掛號信要五元錢,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郵遞員見狀,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信封,然後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喲呵,看這地址,好像是部隊寄來的呢。是你男朋友給你寫的信吧?”
施懷安一聽這話,頓時羞紅了臉,連連擺手搖頭否認道:“哎呀,不是不是,您別誤會,就是一個普通同學而已啦。”
然而,郵遞員卻不以為意,依舊笑嘻嘻地說道:“哈哈,同學也可以慢慢發展成為男朋友的呀!”說完,他便用力地蹬起腳踏車,緩緩離去。一邊騎著車,嘴裡還唸唸有詞:“嘿嘿……年輕人的事兒,誰又說得準呢……”
施懷安站在原地,望著郵遞員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無奈和尷尬。
她輕嘆一口氣,只得轉身回到屋裡。剛走進院子,就看見鍾漢喆正提著水壺,細心地將清水澆灌在那一盆潔白如雪的茉莉花上。施懷安並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快步走進屋子。而鍾漢喆呢,則一直默默地注視著施懷安的一舉一動。
當他看到施懷安手中那封來自部隊的信時,心裡瞬間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滋味。不用想都知道,這封信十有八九是那個名叫顧景興的傢伙寄來的。
想到這裡,鍾漢喆手中的水壺握得更緊了,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懷安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