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步子走上前來,滿臉關切地問道:“小夥子,你傷得這麼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可別硬撐著呀!”
顧景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著大媽說道:“謝謝您的關心,我現在就去醫院。”說完,他一隻手仍然死死地按著額頭止血,另一隻手則費力地握住腳踏車的龍頭,慢慢地跨上了車座。
大媽看著顧景興那虛弱的樣子,心中滿是擔憂,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嘆息道:“唉,這孩子真是太不小心了......也不知怎麼得罪了這些短命鬼……”
顧景興騎著腳踏車,搖搖晃晃地朝著醫院的方向駛去。一路上,他的頭依然疼得厲害,眼前的景象也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他到了社群衛生所進行了止血及消毒處理預防感染,所幸不用縫針,醫生讓他回家好好休息。
顧景興出了衛生所,擔心自己這個樣子會嚇到爺爺和媽媽,正在猶豫著回家怎麼和家裡解釋,一隻胖橘迎面跑過來,麻溜的跳到他的腳踏車後座上,喵嗚喵嗚的叫起來~
“多多,你怎麼來了?是懷安找我嗎?”顧景興驚喜的問。
多多喵嗚喵嗚~竟然點了點頭,藍盈盈靈動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望著顧景興,呆萌呆萌的。
顧景興不禁吃驚的摸了一下多多毛茸茸的圓腦袋,說:“你是不是成精了?居然可以聽懂我說話,走!我們去找懷安!”
他騎上腳踏車向懷安家方向飛馳而去……
原來他們在巷子裡打架的時候,已經有野貓發現並趕回去向多多彙報了,多多又立即趕回空間去告訴了施懷安,施懷安便讓多多來找顧景興了。
當到達懷安家時,時間已經悄然滑過午後,指標定格在了三點多鐘。溫暖的陽光灑在門前的小徑上,彷彿給整個場景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懷安家的大門大大地敞開著,像是在熱情地迎接客人的到來。走進院子,一股寧靜祥和的氛圍撲面而來。
她快步走到顧景興身邊,仔細檢視起他身上的傷口來。那傷口塗了消毒藥水更加觸目驚心,讓人心疼不已。
隨後,她轉身走向廚房,倒了一杯清澈透明、散發著淡淡靈氣的泉水遞給他,笑著說道:“口渴了吧?先喝點水吧!”
顧景興接過水杯,正感覺有點口渴,他咕咚地喝起來。看著他喝水的樣子,懷安心疼之餘,忍不住問道:“你認識那些人嗎?怎麼打起來了。”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和疑惑。
顧景興停下喝水的動作,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不認識!他們……”他的猶豫了一下還是坦誠相告:“他們警告我不要和你走的太近,要離你遠一點……”
聽到這個答案,懷安心中不禁升起了一個猜測。她回想起鍾漢喆看到她和顧景興在一起的眼神,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可能跟他脫不了干係。然而,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一切都只是懷疑罷了。
她不好同顧景興解釋,有些事越說越糊塗,不如不說的好……
假如鍾漢哲並非是重生而來之人,很明顯當前的狀況尚未發展至需要透過打架鬥毆來解決問題的程度。如此一來,自己若貿然地對其進行無端質問,反倒會讓人覺得是自己過於自作多情、想入非非了。
然而,如果鍾漢喆真的是重生者,那情況可就大不相同了。若是自己主動前去詢問於他,豈不是相當於間接地向他坦白自己同樣也是重生歸來,並擁有著前世的記憶與種種糾葛?一旦如此,兩人之間的關係勢必會變得越發錯綜複雜、糾纏不清起來。
所以當下之計,自己最明智的做法便是隱藏在暗處,不動聲色地搜尋各種蛛絲馬跡。為此,她已然吩咐多多安排一些機靈的野貓去悄悄跟蹤那幾個男孩子。查出誰才是幕後的指使者,如果發現這其中有人跟鍾漢喆存在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