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問你為什麼會知道真正的賽琳娜在我父親的起居室裡?”卡蜜兒問道:“你又是怎麼看出來剛才那個賽琳娜是假扮的,別說什麼業務不熟練的話,你是第一次來菲羅斯家,怎麼知道菲羅斯家女僕的服務標準?”
“唔……這些嘛……”馬可斯賣了個關子:“卡蜜兒小姐難道忘了我的職業了嗎?”
“當然沒忘,你是執法官……”卡蜜兒忽然一頓,隨即赧然:“看來馬可斯先生是一位神探。”
“多謝誇獎。”馬可斯摸了摸下巴,尋思著要不要讓卡蜜兒把這句話寫下來,以後裱起來掛在自己家裡。
這可是來自‘灰夫人’的親口誇讚,含金量極高。
嗯……未來至少三千金幣的收藏價值。
括弧:收藏價值不管多高≈零。
“但我還是想學習一下神探馬可斯先生的偵破思路。”卡蜜兒坐回沙發上:“還請神探馬可斯先生不吝賜教。”
她擺出了一副虛心學習的樣子,對她來說任何一位優秀的人才都是自己的‘老師’,要汲取對方的長處來豐富自己的學識。
卡蜜兒一口一個“神探”給馬可斯捧得飄飄然,得意不已:“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
他習慣性地拿起桌子上茶水,猶豫了一下又沒喝,誰知道那位假賽琳娜女僕有沒有往裡面加過“佐料”?
卡蜜兒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起身去書房外喚來一位女僕,讓她重新準備一批茶點過來。
“咳……嗯!”馬可斯清了清喉嚨,開始解釋:“其實讓我確信她不是真女僕的證據,不是她不夠專業,而是她剛才俯身的時候綁在脖子上的呃……那叫什麼?”
“頸飾。”卡蜜兒補充。
“哦對,頸飾系歪了,我就多看了一眼發現她第一顆釦子也沒有扣上,剛好露出了她心口的黑色玫瑰紋身。”馬可斯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也知道黑玫瑰組織的圖騰就是一朵黑色玫瑰,這位女僕的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
“就憑這?”卡蜜兒神色複雜,她萬萬沒有想到馬可斯識破對方身份的手法竟然是如此……下流!
“就憑這!”馬可斯正色道:“你心裡是不是在想我很下流,居然盯著女人的那個部位看?”
“……”卡蜜兒一臉無語。
怎麼?
難道你還想說些什麼歪理給自己這種下流做法一個正當理由不成?
正如卡蜜兒所想,馬可斯接下來的話確實給自己找補起來:“卡蜜兒小姐,如果你想做一名合格的首席密探,那麼生活中看見的一切細節都不能放過!而有些細節,往往隱藏在不為人知的地方,所以這時候人的本能就發揮了很大用處。”
“你以為我在故意窺視別人的隱私,殊不知正是她將頸飾系歪的這一細節才引起了我的注意,進而發現了更多的線索。”
馬可斯這番言論將自己lsp行為描述得極為偉光正,好似他這麼做是多麼有正義感的一件事。
這種行為成功將他在卡蜜兒心中的印象分又往下刷了一點。
但不得不承認,馬可斯那所謂的“細節隱藏在不顯眼之處”的理論確實讓卡蜜兒受益良多,她由衷地說道:“雖然不能苟同你的做法,但……受教了!”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沒有想明白,你是怎麼知道真賽琳娜被藏在我父親的起居室裡的?”
其實卡蜜兒對這件事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她這麼問,只是希望從馬可斯這裡印證一下,看自己推理地是否正確。
“很簡單啊。”馬可斯豎起一根食指:“其一,我在大門口聽到你說雷恩家主今早已經出門。”
再豎起一根中指:“其二,你剛才又說所有女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