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一起搶劫案?”
梅爾議員轉過身問道:“那有危險物品被搶走嗎?”
盜竊,沒有被主人發現的才叫盜竊。
被發現後,當著主人的面帶著東西逃走,那叫搶劫。
馬可斯站在格雷森邊上,面沉如水,這次見面被提前了,印象中馬可斯是先去見了希爾科之後才跟格雷森一起面見這些議員們。
但願這種小事不會影響到後續的劇情,否則就麻煩了……
馬可斯的目光沉了沉。
“這個很難說,搜查到的東西我們都不認識。”
格雷森回答著議員們提出的問題:“更別提沒搜到的了。”
“一提起魔法兩個字,就把民眾嚇壞了。”霍斯卡爾議員臉上還留著後怕:“務必要將那些歹徒繩之以法!”
民眾嚇沒嚇壞還不知道,但是這位議員確實被嚇壞了。
馬可斯嘴角微微往下撇了撇,這種膽量能坐到議員的桌子上,他真的有點想不通。
“我們會全力以赴!”
格雷森揹著手:“議員,我向您保證!”
“這麼敷衍?”
邊上那個娘娘腔議員端著精緻的酒杯,盛氣凌人:“我懷疑你就算盡了全力,也不一定能完成任務!”
這人叫什麼名字,馬可斯給忘了。
不過他當初在看原劇的時候,對這位沒什麼好印象。
唯利是圖、膽小怕事、貪圖享樂、欺軟怕硬,都是這位議員的‘優點’。
這種人一邊接受著執法官的保護,一邊又用高人一等的語氣對別人頤指氣使,馬可斯才不慣著他。
當即回懟了一句:“總之我們能抓到人……放心好了。”
話說一半忽然發現有人用犀利的眼神凝視自己,轉頭一看竟是格雷森,馬可斯當即把剩下半截罵人的話給吞了回去。
“我們把底城人從頭到尾審了個遍,還把半條街的商鋪都給查封了。”
格雷森果然拿這些說事了:“議員,我絕無冒犯之意,但您不覺得我們已經摺騰得夠狠了嗎?”
言外之意就是再這麼鬧下去,很可能會引起祖安的反彈,幾年前的衝橋慘劇歷歷在目,你們難道還想再來一次嗎?
這些都是格雷森在安排馬可斯去做事時,早就想到的退路。
然而,這次事件涉及‘魔法’,原本‘軟弱’的議會竟然難得的硬氣了起來。
“再怎麼折騰也不為過!必要時就該把底城翻個底朝天,抓到人才最要緊!”
聽到這話,格雷森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打水漂了,只能寄希望於範德爾那邊能交出人來。
馬可斯則是在想,該輪到自己出馬了,他得去福根酒館給範德爾施點壓,不然範德爾不會這麼快決定頂罪。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去見見那位大反派——希爾科。
祖安,黑巷,碼頭工廠。
也是前天晚上馬可斯與那對姐妹交談時,從天台望出去就能見到的工廠。
工廠的牌子上用紅色顏料畫出了一個螃蟹的圖案,以前的業務或許是在祖安、皮城和比爾吉沃特港運輸交易一些海鮮之類的。
但是現在……
這裡看著卻像是廢棄了,走進其中牆壁上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塗鴉,色彩繽紛。
在塗鴉之餘,地面和牆壁上成放射狀沾染著大量紫色的鍊金藥劑,穿著皮靴不小心踩上去,輕煙飄起,這些鍊金藥劑擁有腐蝕性。
這些都是‘微光藥劑’在研究過程中產出的失敗品,除了有腐蝕性外,還是易燃易爆品。
在鍊金藥劑放射紋路的正中心,是一扇半開的偏門。
門內昏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