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伯常:“你帶著女孩先走,我在這裡拖住他們一會兒。”
伯常猶豫了一下,說:“不行,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太危險了。”
我著急地說:“沒時間爭論了,帶著她走!不然我們誰都走不了,這些人奈何不了我。”
伯常咬了咬牙,最終點了點頭,他扶起女孩,準備朝著工廠的後門跑去。
就在這時,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能聽到有人在大聲呼喊:“他們在裡面,給我包圍起來,一個都別放過!”
我深吸一口氣,撿起地上的一塊木板,當作武器,緊緊地盯著門口,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突然,一群人衝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他看到地上被打得趴在地上的兩個小弟,又看了看我,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哼,敢動我們死人幫的人,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我冷冷地看著他,說:
“想要我的命?上次跟我說這話已經死了,不過要是在這之前你們能把付總的下落告訴我的話,我還能網開一面,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說著,我就想找一個趁手的東西,看了半天,我發現我邊兒上只有一塊木板。
我直接拿起了木板,看著眼前的眾人。
大漢哈哈大笑起來:
“你以為你還有談判的資格嗎?”
笑聲在這廢棄的工廠裡迴盪,格外刺耳,帶著滿滿的嘲諷與不屑。
隨著他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眼神一狠,猛地一揮手,那些手下立刻從身後抽出了自制的土槍,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地瞄準了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臉上依然保持著鎮定,眼睛冷冷地掃過這些人,試圖尋找他們的破綻。
“怎麼,怕了吧?”
大漢向前走了一步,臉上的橫肉隨著他的動作抖動著。
“你今天插翅難逃,不過要是你乖乖地把命留下,我可以考慮讓你死得痛快點。”
我冷哼一聲,緊緊握住手中的木板,雖然心裡清楚這木板在土槍面前幾乎毫無用處,但這是我此刻唯一的依靠。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我既然敢來,就沒在怕的。不過,你們也別想好過。”
大漢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他再次揮了揮手,那些手下開始慢慢向我逼近,他們的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只要稍有異動,恐怕這些土槍就會瞬間將我打成篩子。
我微微側身,靠向旁邊的一個廢棄機器,試圖利用它來作為一點掩護,同時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脫身的辦法。
突然,我注意到頭頂上方有一些破舊的通風管道,這也許是我唯一的生機。
就在那些人快要接近我的時候,我猛地將手中的木板朝著他們扔了過去,趁著他們躲避的瞬間,我迅速跳上旁邊的一個箱子,然後伸手抓住通風管道的邊緣,用力一翻,爬了進去。
“快追!別讓他跑了!還有那個女的!要是她跑了!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大漢氣急敗壞地喊道,緊接著,就聽到下面傳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和叫罵聲,他們似乎在尋找可以攀爬上來的東西。
我在通風管道里拼命地爬行,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身後時不時傳來那些人的呼喊聲,讓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管道里瀰漫著一股陳舊的灰塵味,嗆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我突然發現,這管道還有點兒四通八達的意思,那我是不能借助這個管道幹掉這群混混呢?
此時,混混們全都分散開來,在工廠的各個角落搜尋著我的蹤跡以及伯常和女孩的下落。
我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