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
“我也是偶然得知,她或許是機緣巧合之下,習得了某種長生的法門。但這長生背後,藏著的卻是無盡的痛苦與執念。”
他頓了頓,望向車窗外飛馳而過的夜色,繼續說道:
“早年,她與伴侶一同在世間闖蕩,兩人痴迷於咒法研習,四處探尋古老秘術。可一次偷學某世家的禁忌咒法時,出了岔子,她的伴侶當場斃命,只留下她孤身一人。從那以後,她好似變了個人,隱姓埋名,在這靈書鎮定居,還改名吳寡婦,靠著偷學各家咒法和一些旁門左道,艱難求生,久而久之,就成了如今這讓人又懼又敬的模樣。”
“長生之法……還真有這等離譜的法門?不過失去了愛人,自己一個人獨活,算是一種詛咒吧。”
說著,我也是看了一眼手上的骨紋,芷若已經昏迷了這麼久了,我還沒能煉化赤煞體。
金叔也還在躺著。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挺欣賞吳寡婦的,這女人死去的伴侶是個女孩,她是個同。”
“呃……”
聽到這話,我也是一愣。
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車子慢慢的開會了麗詩趣苑,把我跟袁幽送到了家門口。
雪很大,凍得我縮了縮脖子。
隨後袁幽跟我道了個別,然後進了我隔壁的別墅。
我拖著疲憊不堪、傷痕累累的身體,一步步挪向自家大門,每走一步,都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剛一推門進去,鬍子那傢伙就迎了上來,目光掃到我滿身是血的樣子,瞬間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裡蹦出來。
不過,這小子也是見過些世面的,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咂咂嘴說道:
“我說堅哥,你最近這血光之災可夠多的啊,咋出個門買個紙人都能把自己整成這副德行?”
我懶得搭理他這風涼話,徑直走到沙發旁,撲通一聲癱倒下去,懷中還緊緊抱著那被藍煞氣浸染的紙人。
鬍子見我這副慘樣,也收起了嬉笑,快走幾步來到我身邊,蹲下身子,伸手就給我懸絲診脈。
片刻後,他眉頭緊鎖,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
“你這經脈受損嚴重啊,都快爛了,堅哥,剛才你是不是又用過骨紋了?我都說了你最近不能用骨紋,照這情況,恐怕以後都不能催動骨紋了。”
“啥玩意兒?不能催動骨紋?那我以後咋辦?他媽的那赤煞體我咋煉化啊!”
我瞪大了眼睛,十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