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被封了?”
袁幽皺起了眉頭,臉上浮現出了幾分驚訝之色。
袁幽眉頭緊鎖,率先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我緊跟其後。
他徑直走向離得最近的一名警察,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禮貌問道:“警官,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兒怎麼突然被封鎖了?”
那警察抬眼打量了一下袁幽,見他衣著不凡,態度還算和善,便開口解釋道:
“今早在夜鶯裡發現了一具屍體,死狀離奇,目前案件性質還不明,所以得封鎖現場勘查。”
“那意思是我們現在誰都不能進去?”
我也是皺起了眉頭,看著身邊的袁幽,心裡一涼。
“肯定是進不去了唄,我先給王勇打個電話問問吧。”說著,袁幽就拿出了手機。
“喂?王勇,你的夜店怎麼被封了?”
“哎呀!袁少爺!早上好啊!這一早接到你的電話,我一天心情都好!”
“別扯沒用的,快告訴我怎麼了!”
“呃,袁少,我們夜店昨天晚上有個人被殺了,今天就封了。”
“被殺了?赤煞體啥的?”
“不是,是被人用刀捅了,我昨天晚上下來的時候,地上都是血,那腸子肚子灑一地啊……”
說到這兒,袁幽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來今天我們是進不去夜鶯了,殷堅,你怎麼看?”
袁幽直接看了我一眼,笑著問道。
我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點燃了一根菸,隨之看著袁幽道:
“現在,我們必須得想辦法進夜鶯了,為了不讓我找到赤煞體,上次死了幾個假警察,這次又死了一個人,看來幕後的人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果然,咱們想的一樣。”
我跟袁幽回到車上,車內的空氣彷彿都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變得凝重壓抑。
我深吸一口煙,透過車窗望向被警戒線封鎖得嚴嚴實實的夜鶯,心中暗自盤算著。
袁幽則緊蹙著眉頭,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手機螢幕,似在思索著什麼妙計。
“今天咱們必須想辦法進去。”
“小殷堅,從後面那條汙水河游進去怎麼樣?雖說髒了些,但應該能避開警方的視線。”
袁幽突然開口,打破了車內的寂靜。我微微皺眉,掐滅菸頭,搖頭道:
“不妥,且不說那河裡有多髒,萬一警方在周邊也佈置了暗哨,咱們一冒頭就會被發現,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
袁幽咬了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
“那從旁邊那棟廢棄樓翻牆進去?藉著樓體掩護,悄悄摸進夜鶯。”
我再次否決:
“那樓年久失修,爬牆的時候稍有動靜,立馬就會暴露,風險太大,萬一這樓再讓咱們整塌了,搞不好咱倆就得死。”
正當我們爭執不下時,我餘光瞥見警方似乎有了新的行動,部分警力開始往周邊疏散,像是在擴大搜尋範圍。
機不可失,我心頭一緊,低聲道:
“袁幽,咱們就選最簡單的方法吧,趁現在,咱們從警戒線最南端那個拐角溜進去,那兒警力薄弱,動作快點應該能成。”
袁幽目光一凜,重重點頭:
“好,就這麼辦!”
我倆貓著腰,儘量放輕腳步,藉著人群的嘈雜和警車的遮擋,緩緩朝目標靠近。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彷彿要衝破胸膛。
眼瞅著就要接近拐角,我剛鬆了口氣,突然,一聲暴喝。
“站住!幹什麼的!”
一聲威嚴的呵斥傳來,我心瞬間沉入谷底,定睛一看,竟是鄭毅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