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堅,這手術刀可鋒利得很,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這刀硬。”
李胖子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朝我走來,每一步都帶著令人膽寒的壓迫感。
我心中湧起一股寒意,但眼神依然堅定地盯著他:
“你就是殺了我,一樣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我死在你的手上葉家也不會放過你!”
李胖子冷笑一聲:“葉家?他們只在乎能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只要我能從你嘴裡撬出秘密,些許手段他們不會在意。倒是你,還打算繼續嘴硬麼?”
說著,他走到我身邊,用手術刀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冰冷的觸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一道血痕隨即浮現。
“這只是個開始,如果你還不肯說,我會慢慢割開你的每一寸肌膚,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李胖子那醜惡的臉上露出一絲扭曲的興奮,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彷彿回到了那段不堪的過去。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對肢解那些小動物有著特殊的癖好,看著它們在我手中一點點被拆解,那感覺妙不可言。後來,我在外面把這種樂趣用在了人身上,可惜被抓進了大牢。不過今天,你這殘破的身體正好能讓我重溫那種刺激。”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術刀上的血跡,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的咕嚕聲,像是飢餓的野獸看到了獵物。
“殷堅,你是我難得的好素材,我會很享受這個過程的。”
說完,他將手術刀再次抵在我的胸口,輕輕劃開一道口子,然後緩緩地將刀刃探入傷口之中,一點點地切割著裡面的肌肉組織。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刀刃在體內的攪動,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痛,彷彿全身的神經都被點燃。
“啊!”
我再也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嘶吼。
李胖子卻像是聽到了美妙的音樂,臉上的笑容愈發猙獰:
“叫吧,大聲叫出來,這才剛開始呢。”
他繼續著他的暴行,手術刀在我的身體上肆意遊走,時而割開皮肉,時而挑斷筋脈。
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意識也在劇痛中逐漸消散,但心中那股不屈的意志仍在苦苦支撐著我。
“你這變態……”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罵道。
“放心,我不會讓你失血過多死掉的……如果讓你直接死了,那可真是便宜你了……”
李胖子折磨了我一會兒之後,見我依舊牙關緊咬,一個字都不肯吐露,他也不惱,反而臉上露出一種詭異的平靜。
他緩緩放下手中那沾滿我鮮血的手術刀,眼神中仍殘留著未散盡的瘋狂與不甘。
“殷堅,今天玩的很開心,一會我就把你關進一個單獨的牢房,省得你跟別人謀劃逃跑的事兒,也讓你好好嚐嚐孤獨和恐懼的滋味。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總有一天,你會乖乖求著我來聽你說出那些秘密。”
李胖子冷冷地說道。
隨後,他示意獄卒將我拖走。
獄卒們如狼似虎地衝上來,解開我身上的鎖鏈,粗暴地把我架起。
我那傷痕累累的身體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他們像拖死狗一樣拖著我在陰暗潮溼的過道里前行。
每一步的顛簸都讓我傷口處傳來鑽心的疼痛,我感覺自己彷彿在地獄的烈火中穿梭,意識也在這無盡的痛苦中時有時無。
終於,我被扔進了一間狹小逼仄的單獨牢房。牢房裡瀰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四周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苔,角落裡還有幾隻老鼠在吱吱亂竄。
冰冷的地面讓我那殘破的身體如墜冰窖,我蜷縮在角落裡,試圖用僅存的一絲力氣來抵禦寒冷和傷痛。
我知道,自己的處境愈發艱難,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