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耀很快來到了雛田和花火所在的房間。
他到的時候,花火正在吃餅乾,看到千耀她有些害怕的躲在了雛田的身後,畢竟她沒見過千耀。
“校長。”雛田神情低落的打了聲招呼。
千耀對於這個鳴人的準媳婦,還是和顏悅色的。
“雛田,你找我?”
雛田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我族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千耀微微壓手,示意雛田坐下。
雛田跟花火也就聽話的坐了下去。
千耀問道:“你們對日向宗家分家以及籠中鳥有沒有概念?”
雛田和花火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我知道分家是要保護我們宗家,籠中鳥是分家的刻印。”
“但是我見過寧次哥哥被籠中鳥懲戒過……”
雛田的解釋沒有出乎千耀的意料之外,畢竟她年齡還小,日足也沒有跟她具體解釋過。
花火則是弱弱的說:“籠中鳥印能夠輕易摧毀被施術者的腦神經。”
千耀轉過頭看向花火:“看來花火你知道,你跟你姐姐解釋一下吧。”
他記得這個是大長老跟花火解釋過這個。
雛田以前對籠中鳥根本就不瞭解,得知自己妹妹知道,也是好奇的看了過來。
花火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到:“有一次寧次哥哥和姐姐比試的時候被父親懲戒了。”
“大長老跟我解釋過,我們日向宗家的使命,就是要永遠的守護白眼。”
“為此有時必須用名為死亡的絕對恐懼來統治分家,最終令他們臣服。”
“分家中也有人對此耿耿於懷,他們對我們宗家滿懷仇恨。”
“所以我們就是這樣罪孽深重的一族。”
雛田這才明白,為什麼從那次之後,寧次哥哥對她的態度就變了。
千耀對此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反而示意花火繼續說。
花火回憶了一下繼續道:
“大長老說,這個世上的每個人生下來,都承載著自己的命運,而且這個命運是從始至終一成不變的。”
“呵……”
千耀發出了嘲笑的聲音,不過她不是嘲笑花火,而是嘲笑腐朽的日向大長老。
所謂的命運,在日向分家豁出性命的情況下,直接被打破了。
“讓我來告訴你們吧,籠中鳥到底是什麼。”
千耀緩慢的開口,他準備讓兩個孩子接觸到整個忍界最為骯髒的東西。
“籠中鳥就是你們宗家用來奴役分家的工具。”
“為了能夠輕鬆鎮壓一群人而弄出的刑具。”
“只要被刻上了籠中鳥的分家,就無法反抗你們宗家做任何事情。”
“所以,籠中鳥就是你們宗家對分家的侵害手段。”
“所謂的命運一說,就是拿來哄騙你們這些後輩。”
“讓你們心安理得的享受分家的付出,僅僅是將其歸類於,這就是分家的命運之上。”
兩個孩子臉上有些震撼。
千耀繼續道:“至於宗家永遠要守護的守護白眼,只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你們應該知道,被刻上了籠中鳥的人,在死去或者被挖眼的時候,白眼會被立刻摧毀。”
見兩女點頭,千耀嗤笑一聲:
“所以,你們宗家為了守護白眼為什麼不自己刻上籠中鳥?”
這種邏輯很簡單,就算是這兩個孩子也能反應過來。
她們臉色都不好看,但是千耀既然開始說了,自然就要把事情都說透。
“至於這次你們宗家的人為什麼被殺,那自然是因為你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