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洛陪著墨瑾臻用了午膳,直到太陽西斜,姬沐風才匆匆趕回來。
“沐風哥都回來了,我也該告辭了,叨擾了一天。”蘇錦洛笑著告辭。
墨瑾臻聞言嗔道:“明明是你陪了我一天,倒說這樣的話來打趣我。”
蘇錦洛連忙討饒:“是我說錯了,和沐風哥鬥嘴習慣了,一見他就忍不住說幾句沒正形的,臻姐姐千萬別當真。”
姬沐風在一旁幸災樂禍道:“終於有人能幫我治你了。”
蘇錦洛面露難色:“我一個對你們兩個,實在是打不過,甘拜下風,只好先走為敬了。”說完就朝外走去。
姬沐風對墨瑾臻說道:“我去送送她。”見墨瑾臻點頭連忙追了出去。
蘇錦洛見他追出來打趣道:“怎麼,你要痛打落水狗嗎?”
姬沐風無奈搖頭:“哪有把自己比作落水狗的,你就別犯貧了。”
蘇錦洛不在意,而是問道:“今日出門可順利?慈壽寺可有什麼不尋常?”
姬沐風搖頭:“挺順利的,慈壽寺也沒什麼不尋常,怎麼了?”
“沒什麼。”蘇錦洛回道,“我不是和你說昨天我與墨瑾璃也去了慈壽寺嗎?墨瑾璃收到了一封轉交的信,昨日傍晚就出城了,也不知道現在回來沒。”
“哦?慈壽寺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臻兒母妃的牌位供在那裡,會不會有影響?”
蘇錦洛回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具體的明晚我再和你詳說,今日你還是留在家中好好陪伴臻姐姐吧!”
蘇錦洛回到定王府得知墨瑾璃仍未回府也沒在意,第二日一早進宮陪了陪太后,午後回府後,直到晚間,這才易容後帶著蘇武偷偷出府去了天香閣。
固定的雅間中,姬沐風已經在等著了。
“今日白辰禮沒在嗎?”蘇錦洛詫異,往日裡姬沐風若是獨自前來,白辰禮見了總要湊上來喝杯茶。
姬沐風搖頭:“我也剛到不久,也許白辰禮有事一時忙著顧不上。”
蘇錦洛只是閒聊兩句,白辰禮是個既有分寸的人,她每次易容後來天香閣見姬沐風,白辰禮見了絕不會往前湊,只是偶爾姬沐風早到,被他撞見會湊上來說幾句八卦。
“昨天我和你說慈壽寺的事,轉交給墨瑾璃的信出自不空大師,我懷疑不空和墨瑾璃有些其他關係。”
“其他關係?師徒?話說定王內功深厚,肯定有一個極厲害的師父,會不會就是不空?”姬沐風猜測。
“我覺得不像,我見過不空一次,他的作風不像是能教匯出墨瑾璃這種性格的徒弟。”蘇錦洛不贊同,況且墨瑾璃也簡單的說過他與不空的關係,亦師亦友。
“那你的意思是?”姬沐風問道。
蘇錦洛鄭重說道:“我覺得不空與墨瑾璃可能是親人,之前我是沒想過,但是這次因為有了懷疑,我仔細想了想不空的長相,與墨瑾璃有三分相似。”
姬沐風有些錯愕:“你的意思是說,定王有可能是不空大師的?”
蘇錦洛翻個白眼,她猜到了姬沐風想的是什麼,沒好氣的說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以皇上那脾性,能接受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