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的問道:“泱兒和冀之都啟蒙了嗎?”
蘇錦言聞言說道:“算是吧!平時二叔有空就教一教,晨起我會盯著他們扎馬步。”
“這麼小就練功,會不會傷身體啊?”蘇錦洛蹙眉。
蘇錦言看蘇謙沒有開口的意思,只好繼續解釋道:“不會的,蘇家男子都是三四歲就開始打基礎,這麼多年自然摸索出經驗,不然你看我難道矮嗎?”
蘇錦洛訕笑,她是女孩兒,自小就是被嬌養的,對這些也是不懂的,小凡跟她去拜師的時候也六歲了。
原本泱兒三歲是要送到西涼由祖父教導的,如今連冀之都在京都,自然不會再把兩個孩子單獨送去西涼,估計等過兩年,就連二哥家的孩子都會送回京都一起教導。
“靖州那邊今年太平嗎?”蘇謙開口問道。
蘇錦洛知道父親不是問自己,便低頭喝茶。墨瑾璃開口回道:“相比往年算是太平的,今年夏天那一仗讓克烈部洛損失不小,雖然入了冬還是騷擾不斷,但是卻不敢真的動兵。”
蘇謙點點頭,這也是合理的,遊牧部落雖然兵強馬壯,但是人少,經不起損耗。
“年底封印前,朝廷應該會有封賞。”蘇謙透露了朝廷的訊息。
蘇錦洛對此事有耳聞,不屑的開口道:“前方將士拼死護衛,朝廷這些尸位素餐的人卻對區區封賞斤斤計較,百般刁難,真是……”
蘇錦言看她生氣,開口勸道:“這有什麼?西涼被人差點逼到城門口,這些人沒說震西軍翫忽職守已經是口下留情了。”
蘇錦洛撇嘴:“也對,朝廷沒治鎮西軍的罪就已經格外開恩了。”
“這話在這裡說說就算了,在外面都給我注意點。”蘇謙沉著臉告誡二人。
“是。”蘇錦洛和蘇錦言都是知道輕重的人,齊齊應道。
蘇謙無奈的對旁邊的墨瑾璃說道:“他們也就是發發牢騷,王爺別放在心上。”
墨瑾璃含笑回道:“岳父言重了,我覺得大哥和洛兒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