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為了自己,我要大批次冷兵器,只要不違法,能用的你都給我。”
“……”
沐志誠給整不會了。
楚蕭見瞞不住他,只能拿出銅盆,如實道:“其實我有個聚寶盆,這些古董寶貝都是古代公主送給我的,用來換武器和裝備,之前的種子就是買給她的。”
聽到這話,沐志誠足足愣了半晌,才確定了內心想法。
“楚蕭,我知道你父母出事心裡難過,但你不能太悲傷,不然會精神失……”
“常”字還沒說完,楚蕭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咖啡,往銅盆裡一扔。
下一秒,咖啡杯憑空消失在兩人眼前。
沐志誠:起猛了,神經病楚蕭現場上演魔術?
只是他不知道,這個咖啡杯完好無損的傳送給了秦月昭。
夜深人靜的軍帳中,秦月昭拿著畫有女皇的紙杯,坐在沙盤前發呆。
陳婉兒突然帶著韓天霸府邸的管家走進來。
“殿下,韓管家說有要事彙報。”
秦月昭抬起頭,看向頭髮斑白,畏畏縮縮的老人。
“什麼事,儘管說來。”
老管家跪在凹凸不平的沙地上,戰戰兢兢遞上太守府侍衛名冊。
“殿下,今日老夫遵循太守之命,將所有侍衛交與霍統領,對人數時,發現少了幾個人,特來向您稟報。”
秦月昭抬頭:“少了幾個人?哪幾個人?”
老管家如實道:“除了陳坤,還少了陳言,陳忠,陳赫,陳大膽,傻大個,吳三郎。”
聽到這些名字,秦月昭問道:“他們幾個是不是負責西山巡邏的侍衛?”
老管家眼睛睜得老大:“回公主殿下,正是!”
秦月昭站起來,對陳婉兒道:“先前妄圖蒸食小男孩的侍衛還在吧?嚴刑逼供,看看陳坤有什麼藏身之處。”
陳婉兒點了點頭,麻利的的衝了出去。
只是人剛走出營帳,就撞進一個挺闊胸膛。
韓天霸擰開陳婉兒,邊往營帳走邊道:“讓開讓開,都是勞資眼瞎,養了這幾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公主殿下您現在就下令讓我去!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陳婉兒吃痛的揉著鼻子,心裡痛罵韓天霸是個莽夫,但有點欽佩他這人夠膽氣夠義氣。
秦月昭見他氣勢洶洶衝進來,也不怪他唐突,反而朝陳婉兒道:“既然太守大人都說了,那你和婉兒一起。”
涼城東邊,最隱蔽的破院裡。
陳言擰著陳坤的衣領,兇狠的謾罵:“你竟然敢通敵,知不知道這是叛國?”
陳坤獰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涼城才五萬人,怎麼對抗北蠻三十萬大軍?”
“大乾遲早要完蛋,我只想活下去,有什麼錯?”
此話一出,陳言愣住了。
陳忠身為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放開他,他說得沒錯!”
其他人更是跟在後麵點頭。
陳言對他們很失望。
“秦月昭已經全城通緝你們了,你們現在跟喪家之犬有何區別?”
陳坤獰笑:“誰是喪家之犬?我手上可有秦月昭都沒有的密道圖!只要咱們在北蠻那邊立了功,不僅能出去,保不齊榮華富貴都有了!”
陳言大怒:“什麼?你們還在城中挖密道了?你們這麼做對得起太守嗎?當初若沒有他,你們有屁的飯吃?”
“總之你們想當奸細自己去當,我不會當!”
聽到這話,陳忠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陡然一沉。
“陳言,不為自己,也想想你的妻子和孩子。”
陳言的拳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