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並未插手或提醒。
她若無其事地跳下馬來,站在公子與白鶴淮面前,手裡握緊雙刀,防備著對面那幫暗河分子的一舉一動,不讓任何一個人靠近半分。
與此同時,受到極大驚嚇的白鶴淮乾脆衝入贏塵懷中,緊緊抱住他的腰,彷彿害怕一旦放手就再也見不到救命恩人。
“老爺,求求您了,無論什麼條件,只要你能救我,哪怕做奴做婢我也願意。”
但沒過多久,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無力。
因為即使她這樣哀求,贏塵還是紋絲不動,只是捏著她的下巴審視她。
白鶴淮愈發焦急起來,因為她知道如果贏塵不響應,這出戏也就沒法進行下去了。
另外,被一位男性如此凝視也讓這個女孩子心裡不安。
最終,在任務重壓之下,她壓制住了逃離這股目光的渴望,又一次哀求道:
“另外,另外,我會醫術,我的醫術非常厲害,願意為大人服務,只求大人您能救我出去,別讓暗河這群畜生得逞。”
眼看公子遲遲不給出回應,對面等待已久的暗河人彷彿終於忍不住,為首者輕輕擺手:“行動!”
“男的殺掉,留下那兩個女的,讓兄弟們好好享受一番,再殺了她們!”
隨著首領命令的下達,周圍的暗河人紛紛露出猙獰的笑容,朝著嬴塵和南宮僕射逼近。
原本,嬴塵還在盤算如何配合他們演一場戲,但聽到這句話後,他瞬間鎖緊了眉頭。
這趟旅途本來平淡無奇,如今聽到這話,嬴塵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他豈能容忍這種行為,於是,在南宮僕射還沒來得及開口之前,他果斷行動了。
嬴塵右手微抬,瞬息之間,無數巨大的冰錐在空中浮現,環繞在他身前。
“去!”一聲輕喝,冰錐如同脫弦之箭,裹挾著風雪,以極快的速度朝暗河的刺客射去。
“啊!”頃刻間,哀嚎聲四起,迴盪在山谷中。
嬴塵的力量遠超這些普通的刺客,儘管他們竭力反抗,但在一瞬間就被巨大的冰錐穿透,身體被牢牢釘在了背後的山壁上。
慘叫聲在山谷中迴盪,鮮血從他們的身上慢慢滴落,彙整合一片血泊,緩緩流淌。
暗河人的話語讓南宮僕射瞬間面色鐵青,眼中滿是殺意。
但沒等她出手,嬴塵已經先一步動了。
她頓時明白了,嬴塵此舉不僅僅是為了那名女子,更是為了保護自己。
不由地,她對嬴塵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彷彿冰雪融化,春天來臨,令嬴塵也不禁微微一愣。
而嬴塵懷中的白鶴淮,此刻瞳孔猛然收縮,目光中充滿了震驚。
她終於理解為何暗河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蘇暮雨會命喪嬴塵之手,這種力量,根本無法企及。
白鶴淮心中的那份僥倖,希望能在他熟睡時偷襲成功的念頭,也隨之煙消雲散。
“這樣的實力差距太明顯了,即使在睡夢中,他也不可能被人輕易得手。”
“看來,真如大家長所說,只有獲得嬴塵的絕對信任,才有機會對付他了。”
白鶴淮輕輕咬住下唇,心中輕嘆。雖然大家長只給了她刺殺嬴塵的方法,沒有具體指導如何獲得信任,但她畢竟不再是孩子,深知自己此次任務所需承擔的一切。
要贏得一個男人的信任,最直接也最快的方式,便是成為他的女人。
白鶴淮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不僅是為了蘇暮雨,也因為她身為暗河組織的一員,無法拒絕這份任務。
就在白鶴淮沉思之際,嬴塵解下了自己的大氅,披在被凍得瑟瑟發抖的白鶴淮身上,特別包住了她那雙凍得通紅的纖足。
“記住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