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醫一揮手,所有宮女太監們都一一退了出去。
玉慶宮內,玉貴妃手裡死死地抓著手裡的玉佩,這是心瑜公主在週歲的時候抓的一隻玉佩,玉佩上面刻著的是平安幸福四字。
“心瑜她能渡過此劫嗎?”玉貴妃望著玉佩喃喃自語地說道。
“娘娘,方才您不是召見那兩位公子,我看那喚作木躍的公子,一定能將公主救好。”
“希望如此吧!”玉貴妃愁容滿面地說道。
心瑜公主寢宮內,幾人來到心瑜的床邊,才發現流光一直躺在心瑜的旁邊。
這隻貓居然沒死,我還以為上次它逃出去後,必定會被外面的豺狼虎豹給吃掉了,尤相指著流光說到:“這怎麼有隻貓在公主的床邊。”
“這隻貓是公主的愛貓,我將她抱到一旁即可,她不會打擾到你們的。”站在劉太醫身後的紫薯邊說邊將流光抱了出來。
流光被人抱起來的時候,原本想要掙脫的她,一聞到熟悉的氣味,她又安心地睡下了。
紫薯自從聽到有人能將公主治好,就立刻趕了回來,她倒要瞧瞧是何方神聖,心瑜公主所中的蠱蟲如此奇異,她同太醫蜀裡的太醫都聞所未聞。
難道是下藥之人,否則怎麼那麼巧合。可沒想到一回來見到的是如此年輕的小夥,她心裡就產生了很大的懷疑,但眼前的男子並沒透露出其他奇怪的舉動。
如此,她可要好好地看他如何將心瑜公主體內的蠱蟲給引出來。
尤相胸有成竹地從拿出一個黑色木盒子,一開啟后里面還有一個白玉罐子,只見尤相倒出黑色的草藥汁在自己的手腕上。
這,難道就是那人族英俊所說的是草藥汁,這不是閻羅寨裡的巫女所獨有的嗎?他怎麼會有?
尤相親自一刀割向手腕,噗呲的鮮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又將黑色的草藥汁倒在傷口處。
隨著鮮血的不斷湧流,心瑜公主的身上都沒有什麼變化,其他三人直勾勾地盯著床邊的二人。
而被放在屏風外的流光突然睜開了迷濛的雙眼,恍惚間,她彷彿聞到濃郁的血的氣味,她順著血腥味一路走到心瑜公主的床邊。
心瑜公主身邊出現了兩個素未謀面的兩個陌生男子,令人驚奇的是,那名長得還算俊朗的男子竟然在割腕放血,我才睡了一會,又發生什麼事了。
床上的尤相臉色也逐漸變得白了起來,怎麼會,引不出來,他看向白玉罐子中還剩下一半的黑色草藥汁,一狠心地它全倒在自己的傷口之上。
他控制不住地嘶了一聲,那汁液倒在傷口上,讓他的手變得又癢又巨疼起來,他忍住疼痛,將心瑜公主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之上。
不一會兒,流光他們看見心瑜公主的手臂處,有一條紅色的線正在心瑜公主體內遊走,它經過手臂、手肘一路蜿蜒爬行。
最後它來到心瑜公主的手心處,只見她慢慢地爬過心瑜的手指,探出頭來四處亂嗅,最後定格在那流血的手腕處。
它出來的時候是那麼細小,可流光居然能看見它睜大了嘴巴,正在吃食那混合著血液的草藥汁。
其他人也是屏住呼吸觀望著一幕,劉太醫看它大張嘴巴的時候,被噁心地後退了一步。
紫薯則是驚奇地望著這條長寐蟲,這蟲子居然能有人手臂那麼長,上次我還是看錯了它的長度。
而朱一看著長寐蟲一點一點地離開了心瑜公主的體內,暗含著意味深長的壞笑可是愈加明顯了,他眼裡腦子裡都已經在開始幻想著以後富貴的人生了。
長寐蟲從心瑜的手指中爬出來後,它大口大口地吞嚥汁液後,就開始爬進尤相的手腕處,尤相腦門處都緊張地出了汗,他看準時機,一見長寐蟲已經完全從心瑜體內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