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居然會與鄭家有糾纏。
可是現在鄭君汝和桑正傑都已經死了,桑正也垮了,但鄭琴和塔納還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桑正傑給桑億邴的那張卡又是為何而來?
對了,還有鄭嘉琢。
桑落想起鄭嘉琢說的那句話——
“知道得越多越危險。”
那麼,一回國就針對桑正的鄭嘉琢,難道對這些事都知情嗎?會不會,明面上是針對,實際上是保護呢?
桑落拿走了那幾張照片和鄭嘉琢的畢業證,下樓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他頓了下腳步,最後還是把那張全家福也取下帶走了。
桑正背後牽扯得太深,偏偏現在又已經垮臺,簡直讓他無處可查。
而出現在合照上的,唯一還活著的鄭琴,究竟在其中扮演怎樣的角色,這同樣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軟肋
遠卓董事長辦公室。
“鄭董,琴總來了。”
鄭錦堯原本在辦公桌後批檔案,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對上俞宿平和的視線。
自從鄭嘉琢回來之後,他就開始在俞宿身邊安插人手,監聽了俞宿的手機,目前來看,並未發生什麼變化。
俞宿依然過著按部就班的生活,從來沒有和鄭嘉琢聯絡過,甚至都沒打過幾個私人電話,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特助。
鄭錦堯揚唇,招了招手讓俞宿走近一些,然後起身抬手為俞宿理了理領子。
二人差不多身高,鄭錦堯身上總帶著一點木質酒香,一靠近這點香水味便短暫的在俞宿身上纏繞。
然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鄭錦堯神色自然地抬頭:“姑姑。”
俞宿也對鄭琴微微頷首,接著離開辦公室,關上了門。
鄭琴轉身把門鎖了,把一個資料夾放到鄭錦堯的辦公桌上,然後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不滿地看著鄭錦堯:“這是鄭嘉琢的特助,我早說這種人用不得,你怎麼還放在身邊?”
“要這麼說,俞宿也是爸的助理,有什麼不可以用的?”鄭錦堯不以為意。
“你已經結婚了,”鄭琴皺著眉提醒道,“錦堯,唐家你也要顧及著點。你現在坐的什麼位置,能不能坐穩,不需要我提醒你。”
鄭錦堯眼神微冷:“有話就直說吧。”
“上次跟你提到的那筆單子,你姑父在催了。”
“上次我也給過答案了,”鄭錦堯喝了口咖啡,“姑姑,你也姓鄭,可別忘了。”
“錦堯,我看是你忘了。”
鄭錦堯臉色微變,接著,便聽到鄭琴慢條斯理地開口。
“你怎麼撬走鄭嘉琢坐上這個位置,以後還能不能坐得穩,你以為是你自己就可以決定的?”
“錦堯,你怎麼現在還是這麼天真?沒有塔納的幫助,沒有我哥留下來的那些勢力人脈,單憑你自己,遠卓還會像現在這樣嗎?”
鄭琴搖搖頭,目光落向鄭錦堯的書桌,筆筒上插著的那支鋼筆她還記得,是鄭君汝給鄭嘉琢的。
鄭嘉琢回來的那段時間她與塔納被國外的事務絆住了腳,鄭君汝恰好病重,與她斷了聯絡,她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鄭嘉琢到底是怎麼哄得鄭君汝那個老狐狸把遠卓交給他的。
“鄭嘉琢回來了,他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