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君言找馬仲奇興師問罪的時候,馮諾已經在國外過上悠閒的小日子了。
馬仲奇翹著二郎腿吐著菸圈兒看尚君言發瘋,眼皮都沒抬一下。
尚君言感受到了赤裸裸的怠慢,手杖敲桌子抗議:“馬老二,你別太囂張!要不是看在當年你救我一命的份兒上,我一定弄死你!”
馬仲奇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彈著菸灰:“你先坐下吧!吵的我耳朵疼。”
尚君言氣哼哼的坐下,伸不直的那條殘腿直愣愣的架到茶几上,因為剛才折騰的太用力,腿疼又開始發作了。
他這條殘腿時不時就會疼痛,除了吃止疼藥沒有別的辦法,他嫌麻煩,每次都是硬忍著。怎麼形容疼痛的程度呢?反一般人忍受不了,但尚君言不是一般人,他是一條瘋狗。
他的性格本來就有些極端,腿殘之後更加變本加厲,喜怒無常、行事乖張。最誇張的一次把一個剛出道的小明星吊在辦公大樓外牆上長達四個小時,竟然只是因為她碰掉了他最:()大佬們致死方休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