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嗎?”陸晏在陸柏身側坐下,輕聲問。
陸柏唉聲嘆氣,搖了搖頭,“我被趕出來後,又趁人少偷偷回去找了管事打聽,他偷偷告訴我說是上頭有人要整我,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聽陸柏這麼說,陸晏微微眯著眼睛,眼裡神色晦暗不明。
“香姐兒,你們先去做飯吧,大哥快要喝藥了。”
陸香看了看陸柏又看了看陸晏,最後乖乖的說“好。”
等陸香和雲玥進去廚房,陸晏才拍了拍陸柏的肩膀說:“二哥,你彆氣餒,這不是你的問題,或許是衝著我來的,你只是受我連累了。”
陸柏消化了一下陸晏的話,驚疑不定,“你一個學子,又不認得這些人,怎麼就是衝你去的了?”
“你們貨棧背後的東家是縣丞,他小兒子與我同在縣學……”
“嫉妒,肯定是嫉妒你學業比他好,想方設法的刁難你,他奶奶的,還有沒有王法了。”陸柏立馬站起身,自以為找到了真相,義憤填膺的就差指天痛罵了。
雲玥在廚房裡聽見,笑而不語。陸晏美則美矣,可惜藍顏禍水啊。
兄弟倆又嘀嘀咕咕了幾句,交代一聲就出門了。
晚上,一家人為著陸柏丟了活計這事,愁的都吃不下飯了,高氏氣的心口發疼,以為是陸柏犯了什麼大錯才被貨棧趕出來的,恨鐵不成鋼的指著陸柏,“你啊你……做的好好的,怎麼就……唉……”
“二弟啊,是不是你犯錯了呀?要是犯錯了,好好賠不是,這節骨眼丟了活計,這……”張氏心裡也是慌的,現在陸柏的收入算家裡的大頭了,娘說得對,總不能指著三弟妹的嫁妝過日子吧,這也不經花銷啊。
“娘,大嫂,這次還真的是不怪二哥,下午我們去縣裡問過了,就是上頭想塞人進去,又剛好讓我同窗知道二哥與我的關係,所以才帶累了二哥,並不是二哥有錯在先。”陸晏起身解釋道,“明日我和二哥一道去縣裡找活做,爹孃你們別擔心。”
陸柏挺起胸膛,“我行得端坐的正,這麼多年都沒犯過什麼大錯,更別提是偷盜了,下午我和三弟去貨棧詐了一詐何家那個小子,果然他就滿口說就是看我不順眼,想趕走我才說我偷盜的,這下整個貨棧的人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東家出面賠了一兩銀子,娘,您先收著,明日我就去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