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嘖。”
江宴回笑,“你還跟小孩搶飯碗呢。”
他走前還摸了下阮鯉的頭,顯得兩人交情多好似的。
阮鯉人還沒反應過來,江宴回已經收了手走了。
阮鯉拍了拍自己的頭頂,像是染上了什麼髒東西。
這個人神經啊,幹嘛和自己裝作一副很熟的樣子。
阮鯉跟上往另一邊走的江渝辭,“我和他可一點交情也沒有,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他莫名其妙啊,誰想被他摸頭了。”
“江渝辭,你去哪啊?”
“......上廁所。”
“哦......”
江渝辭洗手出廁所,迎面差點撞上阮鯉。
他頓了一下,手抵在阮鯉額心,把她推開,“你站這幹嘛。”
“等你啊。”
阮鯉咬了下唇,“剛剛,李醫生說什麼外派,你要去哪裡啊?去多久啊?”
阮鯉還沒想到法子進學校,要是江渝辭這邊再把她棄了,她真是死到臨頭了。
“就去一天。”
江渝辭說著,往問診樓去。
阮鯉跟在他身後,“那,那我能去嗎。”
“你去幹嘛?”
阮鯉揪住他衣角:“那你放心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嗎?你又不給我手機。”
“一天而已。”江渝辭掃了一眼她扯住白大褂的手,垂手拂開:“或者你可以離開。”
阮鯉氣:“我離開,然後流浪嗎?”
“為什麼不讓我買手機啊,現在沒有手機根本就行不通蠻,我聽大佬說,地鐵都坐不了,也不能手機上打車,還不能打電話。”
江渝辭腳步不停往前走著。
阮鯉在他背後,虛空踢了他一腳。
這人不會是覺得自己待在他家,要做什麼壞事吧,才不許她買手機。
......
江渝辭外派的那一天,阮鯉在家睡懶覺。
冰箱裡又被江渝辭放了一批菜。
阮鯉睡醒了就煮麵吃,吃飽了,又把房間裡自己換好的新被子抱到沙發上,裹著軟乎乎的被子看電視,茶几上擺著水果,她戳了幾顆提子吃,覺得冰牙,又拆開旁邊的薯片來吃。
看會兒電視又困了,按了暫停縮排被子裡到頭就睡。
睡醒天就黑了。
阮鯉下意識想找江渝辭拿手機打遊戲,才想起來他得明天早上才回來。
她拿了冰箱的火腿,想下樓去喂貓玩。
找了一圈沒找到,又搓著手上樓。
出去一會兒,手就凍紅了。
阮鯉掃視著空蕩蕩的房間。
心裡悶悶的。
江渝辭能不能快點回來啊。
她縮回被窩,閉上眼想著學校的事情睡了過去。
“唔......”
身上都是熱汗,阮鯉被疼醒,肚子一陣一陣頓痛,腰痠背漲的。
阮鯉掀開被子,摸了下額頭,沒發燒。
那是......
要來例假了。
阮鯉掃向落地窗外,天際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灰濛濛的。
她手心攥著錢,忍著疼下樓要去買衛生巾。
出了樓,阮鯉還沒走兩步,聽到很微弱的貓叫聲。
她側身朝草垛裡看去,才發現是昨晚她沒找到的小貓。
瘦骨嶙峋的貓半邊貓毛都染了血,混著土,耳朵上被一個捕夾鎖住,血跡都已經乾涸黏在貓毛上成團。
阮鯉忍著肚子的疼跑過去,“你怎麼了啊......”
阮鯉一看就知道是人為的,心疼得紅了眼。
小貓看到她卻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