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嗎,我已經學會了。”阮鯉給了他一個自信的笑,“你放心!”
“你玩著,我去上個廁所。”
阮鯉剛從復活的地方出去,她開始去打那些野怪。
看到左下有字出來。
——打野你不出來收割是在野區坐月子嗎?
——我勒個人機,轉人工吧。
——菜鳥驛站派來的?
阮鯉:?
阮鯉:?
阮鯉:?
小孩哥便秘出來,發現自己零槓十了。
他把手機搶回來,氣得臉都紅了,比便秘還紅。
然後一癟嘴哭了出來。
“誒,你欺負小孩啊!”旁邊走出來一箇中年女人。
看著阮鯉。
江渝辭從問診室出來,阮鯉縮到他身邊去,悄悄在他耳邊說:“我沒欺負小孩,我就是用他手機玩了一局遊戲。”
中年女人看阮鯉是江渝辭家的,也不計較了,“江醫生的妹妹啊?”
江渝辭這一次沒反駁。
阮鯉被帶回了那個角落。
江渝辭的手機放在辦公桌上,阮鯉的手有意無意在手機周圍打轉,“江渝辭,我能玩會你手機嗎?”
十八歲,受不了沒手機的日子。
阮鯉眼巴巴盯著江渝辭。
江渝辭把手機解了鎖給她。
阮鯉拿到手機在角落坐著乖乖玩手機。
“江渝辭,螢幕好暗,我都要看不清了。”阮鯉拿著手機湊到江渝辭身邊,“你手機是不是壞了啊。”
江渝辭看向阮鯉待的那個角落。
角落視線暗,手機自動降低了螢幕亮度。
作為一個正常人,尤其像她這個最愛玩手機的年齡不該不知道這些。
江渝辭心底還在懷疑阮鯉是不是又在演戲。
阮鯉手不小心一滑,驚訝:“天吶,怎麼可以一下子玩兩個遊戲!江渝辭你的手機好高階啊。”
江渝辭看著螢幕上的分屏:“......”
問診的病人小聲嘀咕了句:“江醫生妹妹腦子有問題啊,難怪不好好上學待在醫院。”
阮鯉晚上又跟著江渝辭去吃飯,這一次她沒和江渝辭吃一樣的了,換了一道看起來還行的,吃起來不行的。
阮鯉和中午一樣,吃了幾口就沒吃了,喝了藥,陪著江渝辭又加了會兒班。
“終於能下班了!”阮鯉垂頭喪氣聳著肩,手裡還拿著江渝辭的手機,“好累啊。”
旁邊忙了一天的江渝辭看著她不說話。
阮鯉自覺把手機還給他。
江渝辭人都愣了一下,從來沒摸過這麼燙的手機。
他都懷疑阮鯉把他手機拿去烤火了,馬上要爆炸似的。
“你下這麼多遊戲?”江渝辭划著手機,看到那一圈不屬於自己乾淨介面的五花八門軟體。
“很無聊啊,我發現好多沒玩過的遊戲,也不知道哪個好玩,就都下了。”阮鯉又從江渝辭手中拿過手機,“有些不好玩,我留幾個就行。”
在阮鯉的手碰上江渝辭的面板時,江渝辭幾乎是反射性地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