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希望。”霍興洲說完,又看向阮鯉:“不過,你懷疑那個人是江渝辭,你就不好奇,他為什麼要把人推下去?”
阮鯉很單純笑了一下:“如果是他,那也一定是那個人做了什麼很過分的事情。”
霍興洲挑眉,莫名吃了一嘴狗糧是怎麼回事。
走前,霍興洲又吃了兩筷子糖醋魚,“以後保持啊。”
“嗯?”阮鯉疑惑。
“稱呼。”霍興洲很在意。
因為律師這個職業,對於客戶還有同事,霍興洲向來是板著一張臉。
慢慢地,身上的氣質逐漸就大叔智慧化了,但他真的,不喜歡大叔這個稱呼。
阮鯉尷尬笑笑:“好的,哥。”
霍興洲滿意離開了。
開著車給江渝辭打電話。
將阮鯉的話說過去,他笑了笑:“現在你知道為什麼阮鯉拒絕你了吧?你說你幹嘛非得把那種令人膈應的事情說出去。”
對面聲線低沉,“我沒說過這件事。”
霍興洲細思了下,“難不成是在意你有個暗戀十年未果的初戀,所以這才......”
“她說她變了心思。”
霍興洲一默:“你有沒有想過,變了心思,可能不是喜歡上別人的意思,或許只是單純的,她現在的想法和以前不一樣了?”
江渝辭:“......”
他沒想過。
霍興洲又提起後面那件事情,“所以,那個把人推下去的人,是你嗎?”
霍興洲下意識不相信那會是江渝辭。
江渝辭的性子對什麼都冷冷淡淡的,怎麼可能幹得出那麼激烈的事情來。
“是我。”對面聲音肯定。
霍興洲愣了一下,“......發生什麼了?”
江渝辭那邊沉默。
霍興洲又說:“阮鯉讓我幫忙查一下這件事情,她想找到那個親眼見證你把人推下去的證人,你如果能告訴我事情經過,我能更好找一點,幫阮鯉不就是幫你嗎,你最好和我說一下。”
對面不再保持沉默:“我並沒有推他,他挑釁滋事,我只是給他一個警告,他想動手,被我躲了一下,自己摔下去的。”
“挑釁滋事......這四個字怎麼這麼熟悉,能在你面前挑釁滋事的......你弟啊?”
江渝辭淡淡應了一聲,“嗯。”
霍興洲也沒想到兄弟兩人居然從那麼早開始,就鬧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