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懂她的口味嗎?
應該不是吧。
師兄沒有迎合她的口味。
而是自己適應了他做的味道。
鄔映月沒在意,聊了兩句就岔開話題。
“哇,祝師兄還會做這個?”
桑晚剛想說看不出來嘛,就想起那次去擂臺賽時吃到的糖果。
很香很細膩,不會甜過頭,讓人吃一次就流連忘返。
她那次吃開心了,走的時候還找報名處的弟子要。
那弟子說:“其實不是所有弟子都有的啦。”
“只有你們有。”
是隻有她們有嗎?
桑晚現在想起那句話,忽然醒悟過來。
是映月在的時候才會有吧?
祝師兄,他對映月很上心。
*
“阿晚,你在想什麼?”
愣神的瞬間,少女捻起一塊梔子花形狀的豆糕塞到她唇邊。
桑晚咬了一口,嘿嘿笑道:“沒什麼。”
“祝師兄是每天都帶糕點在身上嗎?”
桑晚揶揄一笑。
鄔映月也跟著看了過去。
對喔。
好像每次遇到師兄,他總是會給自己帶甜點。
祝鶴來平靜地抿了口茶,道:“發現你愛吃,就置辦了幾個高階的芥子囊,專門存放。”
“芥子囊裡,有冰雪境,拿出來時溫一溫,便不會傷胃了。”
敖澈不禁看向他。
鄔映月覺得有些誇張:“我也不能吃那麼多吧......”
最放縱的時候,也就一天兩三盒而已。
鄔映月心虛地想著,青年卻笑了笑,道:“不完全是糕點。”
“還有時令水果制的糖果,有些是飴糖,口感軟綿些,有些是硬糖,含著能甜甜嘴。”
鄔映月挑眉,有些驚訝:“那怎麼沒見師兄給我?”
祝鶴來:“先吃糕點。”
說是這麼說,他還是取出幾隻四四方方的紫木寶盒,擱到桌上。
“糖吃多了容易牙疼。”
“莫要貪嘴。”
莫要貪嘴......
她也不會一晚上全吃完吧。
好吧,還真有可能。
她吃完糕點,拿過那幾個盒子,嘟噥道:“我怎麼可能貪嘴,我都和師姐她們分著吃。”
“阿晚,我們走。”
“杭靈竹剛喝過藥,應該很需要吃點甜的。”
桑晚倒吸一口冷氣。
“我......我們吃不太好吧。”
這可是祝師兄親手給映月做的!
桑晚剛說完,桌前端坐的青年就淡淡地抬起眼。
“不礙事。”
“糖很多。”
“你們不吃,她就一個人偷吃完了。”
桑晚訝異地張大嘴。
“映月你......”
怪不得有幾次喊她一起去膳堂吃飯,她推諉一頓,就是不來。
問她吃什麼了,說吃了糕點。
問她吃了多少,她支支吾吾,好半天說不出來。
讓她再吃點,她就說不餓,還飽。
合著全吃糕點去了。
桑晚笑樂了。
她看看鄔映月,又看看祝鶴來,心中如是道,
這何嘗不算一種雙向奔赴呢?
桑晚搖搖頭,接過少女手中的盒子。
“我去就行,你呀,就坐在這裡陪你師兄們聊聊天吧。”
說到這個,桑晚飛快地瞥了眼祝鶴來對面坐著的碧眸少年。
儀態端方,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