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騎兵面對這種局面,已經徹底沒了生路,紛紛看向了自己的身後,希望耶律休哥能夠拿一個主意出來。
但是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耶律休哥的蹤影。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耶律休哥早就趁著他們突襲宋軍的時候獨自一人逃跑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逃出宋軍包圍圈的,但肯定是逃掉了。
契丹騎兵也沒了辦法,軍心頓時大亂,再也沒有突圍的想法了,於是紛紛放下武器投降。
畢竟繼續突襲,肯定只有死路一條,投降的話還有可能活下去。
米信策馬緩緩來到契丹騎兵面前,出聲問道:“耶律休哥在哪?”
那名契丹騎兵搖了搖頭,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米信立刻看向了其他人,問道:“你們有人知道嗎?”
一眾契丹騎兵紛紛搖頭。
耶律休哥這傢伙,他們還在找呢。
米信身為大宋將領,自然是不相信他們的,立刻出聲威脅道:“你們這麼多人,連一個耶律休哥的行蹤都不知道,騙誰呢?真當我米信好欺瞞是嗎?”
“我警告你們,如果不說出來耶律休哥的下落,你們可沒有什麼好下場。”
契丹騎兵立刻有人叫道:“但是我們真的不知道他的下落啊,現在是他拋下了我們獨自逃走的,我們還想知道他的下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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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沒有用處了。”米信冷笑一聲,下令道:“動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宋軍士卒便立刻湧了上來,從四個方向徹底將契丹騎兵圍住,契丹騎兵因為投降的緣故,手中的武器和馬匹早就被宋軍拿走了,現在連抵擋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只是片刻時間,兩千多契丹騎兵便紛紛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氣息。
“步帥,這些人該怎麼處理?”一名都虞侯走過來問道。
米信看了他一眼,隨意地甩甩手,說道:“把他們的腦袋全都給我砍下來,等回頭公爺攻打幽州城的時候堆在幽州城前,給那群遼狗一點威懾。”
“這樣不太好吧。”都虞侯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也是曹彬手底下的,而所有人都知道,曹彬不會做這種築京觀的事情,甚至如今今天是曹彬指揮,這兩千多契丹騎兵都未必會死。
殺降這種事兒,也就是這個脾氣暴躁的米信能幹得出來。
米信卻是無所謂地道:“這就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都虞侯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好吧。”都虞侯無奈地點了點頭,轉身帶著人割腦袋去了。
至於怎麼弄過去,卻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他們是輜重隊,有的是大車,而且現在已經打完仗了,之前埋伏在車上的人自然不需要再坐車,把腦袋裝到他們空出來的車上剛好。
既然現在威脅自己後路的人已經解決了,下一步就是要攻打幽州城了。
宋軍在這一戰得勝的情況下士氣大振,行軍速度陡然加快,兩天之後便抵達了幽州城,就駐紮在幽州城南面的黃土崗。
這裡緊鄰著一條馬草河,運糧方便。
而此時的耶律休哥則是已經逃回了幽州城。
他將手頭上的所有兵馬全部收進了幽州城,外面的堡壘則全部放棄,準備靠著城牆抵禦曹彬的進攻。
畢竟他收攏了手裡剩下的所有兵馬,也不過只有三萬人馬,野戰上實在沒有辦法拖住曹彬裝備精良的十萬大軍。
他現在守住幽州城的唯一希望就是,祈禱自己的那位小叔叔、擔任東京留守耶律抹只能夠儘快率軍抵達幽州城外。
曹彬率領十萬大軍抵達幽州城外,並沒有立刻攻城,而是休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