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恐地扭動著身體,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不知何時已經被捆得結結實實,那粗糙的繩子勒進面板裡,傳來陣陣刺痛。
更讓他絕望的是,他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全部脫光了。
此刻的他,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陷入了無盡的恐懼之中。
黑暗中,劉光天的眼睛瞪得滾圓,他再次試圖呼喊,可嘴巴被臭襪子塞得嚴嚴實實,只能發出“嗚嗚”的沉悶聲響。
趙大妞就坐在床邊,眼神中透著一種瘋狂和執拗,她冷冷地看著劉光天,“哼,你要不聽話,等下有你好看……”
劉光天的額頭佈滿了汗珠,他拼命地掙扎,床板被他晃動得嘎吱作響,可那繩子卻紋絲未動。
趙大妞突然起身,拿著一根雞毛撣子在劉光天身上輕輕划動,每一下都讓劉光天的身體猛地一顫,那涼颼颼的觸感彷彿是死神的撫摸,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害怕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劉光天的掙扎逐漸變得無力,眼中的恐懼卻越發濃烈。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這令人窒息的寂靜中,一個男聲突兀地打破了沉默:“天快亮了,姐,你快準備好,我現在去叫人了……”
這聲音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劉光天的心頭。天吶!這不是趙二狗的聲音嗎?
他要去叫人,難道是去叫林逸塵?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劉光天就感覺如墜冰窖,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腦門。
昨天他就聽說林逸塵滿世界在找他呢,要是被他找到,以林逸塵那火爆脾氣,還不得把自己揍得半死。
劉光天躺在那裡,初春的寒意透過裸露的肌膚絲絲滲入,可他卻感覺渾身燥熱,彷彿置身於滾燙的蒸籠之中。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不斷滲出,匯聚成流,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床板上。
他使出渾身的力氣扭動著身子,那被繩子緊緊捆住的四肢拼命地掙扎,想要掙破這束縛他的繩子。
他試圖再次張開嘴巴呼喊,可嘴裡那隻臭襪子塞得嚴嚴實實,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嗚”的沉悶聲響,那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迴盪,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趙大妞瞧見劉光天這副模樣,嘴角扯出一抹得意又瘋狂的笑:“小子,你嚷嚷什麼啊!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只要事情成了,你乖乖做我當家的,我不但馬上就放了你,以後還對你言聽計從,你就偷著樂吧。”
劉光天聽到這話,眼睛瞪得老大,彷彿聽到了這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
什麼?讓自己做她當家的?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自己不過是來下鄉體驗生活的,又不是要在這小屯村紮根一輩子。
而且眼前這個女人,又肥又黑,那容貌簡直可以用醜陋來形容,怎麼能成為自己的媳婦呢?
這念頭讓劉光天更加慌亂焦急,他的身體扭動得愈發強烈,床板在他的折騰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似乎下一秒就要散架。
趙大妞見狀,頓時火冒三丈,那怒火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燒,彷彿要將劉光天吞噬。
“好你個劉光天,你可別忘了,昨天晚上要是沒有我收留你,你早就被林支書打得爬不起來了。現在我好心要你娶我,你倒好,還嫌棄起我來了!”
說完,她猛地從床邊抄起一根粗壯的棒子,那棒子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冷冷的光,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氣息。
趙大妞高高舉起棒子,朝著劉光天狠狠地砸了下去。
棒子落在劉光天的身上,發出“啪”的一聲悶響,緊接著便是劉光天那被堵住的嘴裡發出的悽慘叫聲,那聲音被臭襪子阻隔,變得含混不清,聽起來既悽慘又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滑稽。
每一下棒子的抽打,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