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上官語煙要在她的白牆院給夫君留下她的行蹤。
上官語煙把瑞王要將童孟交給羋宸華的事說了。
要在過去,只要是不關她上官語煙的事,只要不是持強凌弱,就算是在她上官語煙面前殺人放火,她上官語煙有酒喝酒,有茶喝茶,絕對的袖手旁觀。
但現在不同了,上官語煙不願殺戮太多。
或許是為了夫君將來要做的事,為夫君減少怨恨。
能夠減輕多少,就是多少。
“童孟是何人?”李晨一愣,問道。
上官語煙道:“童孟是大楚國白虎軍的將軍,也是大楚國前太子的忠士,正因為童孟的逃脫,太子的謀逆之罪定不下來,才一直被關在天牢。”
不用多說,李晨就知道童孟對大楚國的重要了。
他要落在大楚國文王手裡,不僅僅是他一個人死得有多難看,大楚國還會死不少的人,包括在天牢裡的前太子。
這對大楚國來說,無疑是一次血雨腥風的大災難。
李晨心念一閃,難道這次大哥在談判桌上取得的戰績,是和羋宸華的交易結果?
看來又有燒腦的麻煩事要做了。
“羋宸華不會輕易殺掉童孟,也不會讓童孟逃脫的。”上官語煙柔聲道。
李晨攬住了上官語煙纖柔的細腰,上官語煙的提醒都是這樣的溫柔迷人。
............
影衛處最幽深的地牢鐵門,緩緩開啟。
儘管地牢裡昏暗陰森得如同地獄,進來的人還是嚴嚴實實的遮蒙著頭,一身的黑袍,形同黑無常。
這次不是來提人,是來看地牢的人還有沒有價值,否則,送給羋宸華的就不是大禮,而是解釋不清的誤會。
黑袍人走到關押童孟的鐵牢前,看了看背對鐵牢門而坐的童孟,放下了心,也沒有問話,轉身離開。
沒有皇上的特製金牌,和秦公公的金腰牌,任何人都進不了影衛處最幽深的地牢。
黑袍人在朝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有多高了。
影衛處的人只認金牌,不認人,只知道黑袍人來去匆匆。
黑袍人登上馬車,才將頭罩揭趣開,是大唐國的丞相杜如海。
杜如海取出兩塊金牌,交給了陪同他到影衛處地牢來的秦公公。
“秦公公辛苦了。”
杜如海拱手謝了秦公公後,從袖口掏出一張銀票,請秦公公喝茶。
秦公公笑納,道一句:“杜相客氣了。”
杜如海笑著擺擺手,道:“這幾日還要仰仗秦公公多多用心費力。”
秦公公道:“杜相言重了,為皇上辦事,為杜相辦事,豈敢言用心費力,都是分內的事。”
杜如海虛目道:“臣為皇上,願肝腦塗地。”
秦公公向杜如海微一躬身,意思是杜相言之有理。
杜如海送秦公公回宮,同到“甘露殿”。
杜如海恭恭敬敬的參拜了皇上。
李源把手裡的奏摺一放,一邊讓杜相平身,一邊起身賜座,賜茶,道:“愛卿來得正好,朕,正好有事要和愛卿說一說。”
杜如海起身,躬身聽候。
李源走到杜如海面前,示意杜如海落座,自己也在雕龍描金的羅漢臥榻上坐了下來。
一邊請了杜如海用茶,一邊道:“這次和大楚國的談判,瑞王能夠取得如此意想不到的成果,朕,非常的欣慰。”
李源說到這,略微一頓,又道:“談判的事結束了,現在,應該是把‘詩詞大會’的事,拿出來議議了,朕希望‘詩詞大會’也能像這次的談判一樣,取得戰果,要更大的戰果。”
杜如海連忙拱手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