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壁障,不然蚩尤的棺材早就從天上掉下來了。
楚辰安對張紅鏡問道:
“你怎麼過來的?”
他很好奇張紅鏡為什麼會知道這裡的情況前來救援。
張紅鏡把滿頭亂糟糟的短髮胡亂梳理了一下,但是狂風很快又把她吹成了爆炸頭,她剛張嘴就被灌了滿口風:
“啊~嗝~小小蛇它和張小蛇有心靈感應的,張小蛇他能夠在很遠的地方和小小蛇說話嘞,所以是張小蛇讓小小蛇來的。”
傻狗伸出了蛇信子一樣的舌頭親暱地舔著張紅鏡的臉蛋,它還配合地點了點頭,然後張著大嘴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張紅鏡伸手用力地扒拉開傻狗的舌頭,風灌得她一直打嗝,連話都說不清了:
“嗝~吾啊,吾也不知道發生了啥麼呀,天唰地一下就黑了,吾就瞎也看不見了,然後小小蛇就拿尾巴纏住我就跑,然後……嗝~~就到介裡了。”
眾人像是烤火一樣找了一處避風的牆根,圍著神龕坐了下來,楚辰安走到了墨甲身邊,嘗試著和墨甲溝通道:
“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墨甲點了點頭,他手中的厚重墨色盾牌化作了一團濃墨,重新被它吸收回了體內,然後靜靜地站在了楚辰安的身邊。
楚辰安伸手在墨甲面前晃了晃,墨甲眼中的墨色火焰靜靜燃燒著,似乎對於外界的刺激毫無反應,一副冷漠兵王的樣子。
“立正,跨立,稍息……”
毫無反應。
“坐,趴下,握手……”
墨甲的脖子扭了扭似乎有些無語地看著他,一邊的傻狗倒是衝了過來,親暱地蹭著楚辰安的衣服,又是躺又是臥的。
楚辰安從墨甲的反應中看出了它的智慧,似乎要比鬼元嬰聰明得不止一個檔次,人炬故意將它留下顯然也是為了保護他。
走到神龕旁邊坐下,伸出手在火焰旁邊烤了烤,身上的寒冷被驅散了不少,內心的緊張也舒緩了許多。
楚辰安對縮在牆角的張紅鏡說道:
“你來的時候有看到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張紅鏡捂著嘴回答道:
“嗝~~我來的時候到處都是黑漆漆的,路上連個人都沒看見,就好像大家都消失了一樣,其他的就沒看到了,小小蛇跑得太快了,我都快被顛吐了。”
張紅鏡終於堅持不住,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
:()道隱神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