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人皮還在震驚中，瞪著宋芒的方向一直沒說話，宋芒就率先開口，“我騙了一個人進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變成了我的樣子！”
“不是不是！”
人皮忍不住大叫，“我騙了一個女人進來，她變成了我的樣子！她才是假的啊！”
宋芒一臉不滿地看著它說，“你為什麼學我說話？就算你變成了我的樣子，神明大人也不可能認不出來！我勸你還是趕緊變回來吧，不然你死定了！”
“明明是你學我說話！”
人皮崩潰地大叫，“我才是真的，我是真的，你這個女人為什麼能變成我的樣子！”
宋芒冷笑，“你不要以為你在這裡大喊大叫，神明大人就會相信你。我才是真的，剛才我先進來的，我拽了你一把，你才能進來，不然你都不敢進來！”
“你放屁！”
人皮氣得都要罵人了，“剛才在外面，是我推你進來的，所以我才會進來晚一步！”
“好了，別吵了！”
神龕方向傳來了陰冷威嚴的聲音。
宋芒能感覺到一股凌厲、極具壓迫感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不斷地打量她，過了好一會兒才移開。
那道聲音又說，“沒想到這個人類的變幻之術這麼厲害，連我都沒法輕易分辨。”
人皮聞言，又大聲說，“大人，我才是真的，我和您接觸過，您怎麼會認不出？剛才我問您多要了點報酬，您還教訓我了呢！”
宋芒想了想，她走了過去，在那張人皮附近轉了幾圈。
在它們的眼裡，宋芒就是一張皮飄了過去，然後圍著另一張人皮飄來飄去，看上去像是在打量它。
宋芒感慨，“你裝得還真是像啊。”
人皮憤怒地反駁，“你才是裝的！”
宋芒背對著神像，正面朝著人皮，向它微微一笑，“那你說說，剛才神明大人是怎麼教訓你的？如果你是真的，細節上面肯定不會有錯吧？”
人皮冷哼一聲說，“就你這個假貨還敢考我？剛才神明大人用了羽毛教訓我，羽毛像飛鏢一樣扎進了我的面板上，疼死我了！
這些細節，你肯定不知道吧？我問你，大人總共用了幾根羽毛？你要是答不上來，你才是那個假貨！”
“我當然知道。”
宋芒說，“我怕你不知道幾根羽毛，竊聽我的答案！這樣吧，我們同時說出一個數字，讓大人自己來分辨！”
“說就說！”
人皮死死地瞪著宋芒，在她開口的一瞬間也準備開口說話，“總共有……”
啪嗒一聲。
人皮突然發現身前的那張皮動了一下，有一張紅豔豔的大額冥幣憑空出現，然後貼在了它的面板上。
宋芒背對著神龕的位置，用身體擋著另一隻手，朝著人皮比了五根手指頭。
人皮上面被羽毛釘出來的血洞還在，宋芒早就數了，總共有七個孔洞。
正確答案應該是七根羽毛。
宋芒便說，“總共有七根羽毛！”
人皮快速地收起冥幣，輕咳了一聲才說，“呃，好像是五根羽毛吧？我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