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爸爸是烈士,哥哥是正廳級幹部。”周振平把有利於兩人的條件都說了出來,想彌補過兩人年齡差上的不足。
季彤不屑的睨著周振平,他兒子還裝的一本正經的和自己解釋。
這京圈子弟裡,結婚前哪個不是風流成性,然到了真正抉擇婚姻大事的時候,一定都是清醒又理智的選擇家族利益的。
北舞學校一個跳舞的好看花瓶,賣笑露肉的那些小姑娘眼裡裝滿了利慾,她都不會正眼看一下。
女孩家雖也是高幹家庭,但真論起背景來,那跟她給周振平物色的結婚物件,可是天差地別的區別。
季彤女士唇邊掛起幾分薄笑“我說呢,行了,結婚前玩玩也可以,凡事悠著點,我對那小女孩也不感冒,你也三十而立了,婚姻大事再不能推了,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什麼玩玩?媽,你怎麼說話呢!?”周振平怒火一下子竄到了頭頂,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老爺子聽見這邊的動靜,看了一眼劍拔弩張的母子倆。
“振平,乖孫子咋和你媽媽說話呢?”老爺子手裡還在盤珠子。
季彤女士一動不動的坐著,身上威嚴不減,她叱喝一聲“真是不像話了,我看你這兩天真是酒喝多了,腦子也糊塗了,什麼女孩啊,讓你談談還不成,你還想娶進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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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平一揚眉頭,倒是沒想到他媽會這麼說,索性絕了她這念想,語氣也不由得強硬起來“哎,媽媽您可猜對了呢。”
季彤臉色有些不大好了,她狠狠瞪了周振平一眼,甚至都被氣笑出了聲,帶著淡淡的嘲諷“平平啊,我還沒想到你有這般犯渾的時候。”
周振平冷眼看向他母親,輕嗤一聲“我的感情大事您少參與,這麼多年我的事業還是人生自己都有明確的規劃,也沒讓您和爸爸失望過,不是嗎?”
季彤女士眸光微微一凝,她對自己兒子的能力本事確實也很欣慰。
但人不能太過自滿,沒有老爺子的殊榮,沒有他爸爸和自己的人脈罩著他。
他以為自己總是會一帆風順嗎?
就大學捅出那件事,要不是傅家當時勢力沒他家強,指不定要怎麼暗中擠兌他和他父親了。
就這當時兩個人還是委婉的上門拿了一些禮品,找傅時勳的爺爺表示深感歉意呢。
人老爺子也是明事理的,只說是自己孫子渾啊,執意要送他進警局,後來沒幾天就被他父親給弄美國去了。
“平平,水滿則溢月滿則虧,就憑你現在這態度,那女孩就註定給你帶不來什麼好兆頭呢。”李女士實則是想說,這就蠱惑的自己兒子能與她吵翻天了。
狐媚惑主的小丫頭,豈能進她家大門。
“您又沒見過女孩,就這麼猜忌人家,小姑娘品性可好著呢。”周振平臉徹底黑了,季彤女士關掉了電視機,兒子一回來就和她鬧不愉快。
不過她轉念一想反正最終這事也成不了,她何必現在和自己兒子慪氣。
從保姆手裡接過藥,拿到了老爺子面前讓他喝下去,這特效藥治老爺子當年腿上的槍傷疼痛很有效。
季彤女士淡笑一聲“成了,回去吧,趕明不還得早點上班呢。”
周振平凝望著她母親的目光深不見底,神色冷峻的攏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便二話不說的走出了四合院,今晚上也不打算住家裡了。
翌日 八點整
“周局,大家都在會議室等著了。”紅旗轎車開進了公安局大院,周振平穿上了藏藍色的警服,高大的身影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寒光凜冽。
王宇看見他帶上了警帽,臉色越發寧肅,一雙眼睛迸發著凌厲的眸光雙手背在身後便往大樓會議室走去。
“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