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意這個怎麼還會答應他參加節目?
不過欒老師也有可能是忍著不舒服來陪他參加,為的是節目結束後和他——
欒以寧帶著些微涼意的指尖在這時恰好探到祁焱的後脖頸,將他心裡“離婚”那兩個字擊得煙消雲散。
後頸的手指搭在原本祁焱手的位置,已經規律地開始幫他按揉起來:“是這裡嗎?”
祁焱不知什麼時候滑落的手悄悄攥了攥,嘴裡無聲地喃喃:“才不會離婚。”
“什麼?”
祁焱揚聲說:“對,就是那。”
脖頸在欒以寧的按摩下痛感逐漸緩解,祁焱對欒以寧和外界評價的關係的思考也逐漸偏移,他忽然想到,當年欒以寧是跟校醫學過專業的按摩手法的,因為他總是三天兩頭的受傷。
打球或者其他運動,都是外傷或者扭傷,沒多嚴重但看著嚇人,是絕佳的見欒以寧的藉口。
欒以寧來過兩次之後就可以熟練地給他上藥按揉了,有的時候都不需要校醫過來。
不過每次都要挨一頓訓就是了,夾雜著擔心與怒火的罵聲能響徹整條走廊,跟欒以寧平日的樣子簡直大相徑庭,是隻會對他才會展露出的壞脾氣。
想起那時祁焱莫名鼓起了些勇氣:“老婆,你之前說的要消化幾天,現在還算數嗎?”
欒以寧手上頓了下,隨即“嗯”了一聲。
扭到的脖子讓祁焱沒法看到欒以寧的臉,見他沒繼續說,以為是現在還沒想好,又問道:“老婆,你上節目前有沒有想過如果被你的學生看到會怎麼樣?”
“看到就看到,不會怎麼樣。”欒以寧聲音一如平常,淡淡道,說著拍拍祁焱的脖子示意他已經好了。
祁焱抬頭轉身,得以看清欒以寧的表情,他又問了一遍:“你不在意嗎?回學校的時候要是有學生或者其他老師問你怎麼辦?”
“他們很少過問我私事。”欒以寧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嘴角似乎無奈地撇了下。
祁焱一下就懂了,這事還是“歸功”於他來著,現在整個Y大都知道他是欒教授的伴侶,一方面確實讓他圈住了地盤,另一方面估計也沒人敢去問這問那的得罪欒以寧……祁焱嘴角抿了下,這事是他理虧。
不過欒以寧接著又說:“問了我也不會答的,我們只是普通的師生或者同事關係。”
所以這是不會在意他們評價的意思?祁焱又疑惑了,所以欒以寧在意的評價究竟是什麼?
祁焱按照思維慣性想了想,眉心緊皺起來:“他們不會在心裡偷偷蛐蛐你吧?”
欒以寧嘆了口氣,揉了把祁焱的腦袋:“別想了,你還能管別人心裡想什麼?”
“那就是真有!你等我查到他的!”祁焱急了。
“沒有。”
“我不信,我讓公司派人去查。”祁焱說著就要去拿手機。
欒以寧忽然湊近,吻了他一下:“你乖點,明天不是還要一起幫單淞?”
祁焱呆愣數秒,頓時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嗷”了一聲就乖乖縮了回去。
臨睡前,他聽到欒以寧回答了他的第一個問題:“等約會那天,我應該能說給你一部分我的想法。”
祁焱的眼神頓時在黑夜裡發出灼熱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