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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是她根本沒有愛過還是因為她擅長於偽裝,連一絲破綻都沒有。
就在這樣沉默的氣氛中,電梯的門開啟了。
沈肆感到自己背後有一道巨大的引力牽扯著他,他的頭往後仰去,一小道涼風拂過耳畔,隨後他聞到了淺淺的烏木沉香味。
“沈肆!”裴頌禮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兩個字。
沈肆也不避諱,只是笑,他笑的聲音很低,連整個胸腔都在震動。
“裴頌禮,你以為她就愛你嗎?”他扯開裴頌禮的手,腹部的鮮血滲了出來,立刻染紅了他的白襯衫,他面色痛苦地抿著唇,額頭都冒著冷汗。
宋桃不慌不忙地撥打了急救電話,隨後對著裴頌禮道:“放開他吧,免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裴頌禮鬆開了他的衣領,隨即抬腳就要走進來,誰知道沈肆卻是拼了命要比他先一步。
手伸過去抓住時,卻看到宋桃不大讚成的表情,“你讓他進來算了。”
裴頌禮挑了挑眉,“怎麼——心疼他?”
沈肆聽到這話,不由得將目光重新放到了宋桃的身上,她仍舊喜歡她那件淺紫色披肩,只是臉上掛著的不再是平和溫淡的笑了。
“不是。”宋桃毫不猶豫地吐出這兩個字,隨後轉過身往屋內走,“我只是怕他死了,就要我們負責了。”
沈肆輕嗤一聲,喉間的腥甜慢慢湧了上來他又竭力壓下,這才是宋桃真正的面目才對。
“不必擔心,他暫時也死不了。”裴頌禮順手將門關上,隨即拿出自己在這裡常穿的鞋,熟稔的如同在自己家裡一樣。
一旁的沈肆看到了牙都要咬碎了,可他又能做些什麼呢?他還是可以做點什麼的。
比如現在宋桃給裴頌禮親自倒的水,他是可以捂著傷口搶過去喝一口的。
宋桃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再看他那隻被鮮血沾染的手,說:“你多大了,還這麼幼稚?”
沈肆見她願意搭理自己,心裡就很高興,“你猜。”
裴頌禮輕嗤了一聲,“不用理他,你越是搭理他,恐怕他心裡指不定要多樂意。”
看著前夫哥和現任暫時和平的相處,宋桃倒是也沒多大的擔憂了,不過有件事情她還是得和沈肆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