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拒絕。”
“你說的那荒鎮野民遍地,我卻從未聽說,在下實在不敢去。”
“有惡煞也不敢?”
“若是真有,闖一闖又何妨,就怕又是妖魔做誘,將我們這些血氣充沛的血食釣出去。居谷城對我們是庇護場,對妖魔卻是養殖場,它們太想我們出城了。”
“怎麼可能,狩獵隊每月出城一次,附近哪有妖邪敢靠近?”
“喂,你們兩個在這裡嘰裡咕嚕說這些廢話有意思,安昌他孃的愛去不去。關陵,我只想知道,你的訊息是從哪裡弄來的?惡煞這種好寶貝,別說我們,就是修士也需要。如果你說的那處荒鎮,野民手中,真有惡煞......用你孃的屁股想也知道,這種好事怎麼可能輪得到我們?”
“哈哈哈,陸士燮話雖然粗魯,但我覺得很有道理。”
“對呀關陵,事關“惡煞”這等大事,我想你不會耍我們玩吧?”
茶樓斜角,一霞姿月韻的黃衫少年靜坐窗邊。
一邊聽著眾人閒聊,一邊默默品茶。
時不時有功法圓滿者從黃衫少年身邊經過,視線偶有掠過卻不作停留,竟似全然沒有發現。
過的許久,
茶樓一眾外門協商完畢,約定好時間再議,便各自散去。
僅留下關陵、安昌二人還在商討。
黃衫少年轉過頭,眼神波瀾不起,凝視聆聽良久後微微一笑,復將杯中茶水一口飲盡。
下了樓。
樓外大雨瓢潑,街面被水浸了薄薄一層,漣漪如花紋,像一隻只水蜘蛛在水面爬行,銘刻下一道又一道波紋。
黃衫少年靜立片刻,身邊茶客穿行,卻無一人靠近的了他。
許是街景看膩了,少年開啟一頂精美的竹傘,漫步行走在街道上。
雨水打在傘上,淌落而下。
這一刻,黃衫少年與周圍穿著蓑衣、斗笠的行人格格不入,卻彷似融入了雨天街景中,給人一種遺世而獨立的差異感。
“那人是誰?”
安昌此時正往樓下看,看見了傘下少年背影。
那獨特的韻味,一下吸引住了他。
“不知道,是名女子嗎?”
“像個男的。”
*
*
“師姐終於來了。”
陳清焰開啟院門,外面站著一個女孩。
女孩見他出來,輕笑的臉蛋露出兩個酒窩。
手中,依舊捧著一個木盒。
這是雙方第四次見面。
“你要的貨有點多,陳師兄只能分批給你,這次先給你拿了一部分,剩下的之後再給你,沒關係吧?”
女孩將裝有書籍的木盒塞到少年手上。
“沒關係,過幾天給我也成。”陳清焰右手託著木盒,左手一伸,笑著把骨錢遞過去。
“你買這麼多書幹嘛?上次那些丹書,都看完了?”
清點骨錢的時候,女孩忍不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