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陳清焰沒有坐視不理,在眾多圍觀者的注視下,在堵住左秀蘭李青林修士的怒目下,神情自若走了上去。
青玄門一系在黃龍宮處在弱勢,這點從譚炳燭當初接引他們三派時,就看出來了。
其他門派,少則五六個結盟,多則十來個結盟,只有青玄門、天山派以及百里仙劍門是結盟數量最少的。
在競爭激烈的黃龍宮,他們別說聯合起來去欺壓別系的人,連抱團取暖都勉強。
更何況,還有人會選擇從聯盟中抽離,獨善其身,比如郭繼明。
如果可以,陳清焰也想獨善其身,這沒什麼不好的,但他需要人脈,黃龍宮,他也需要人手,不一定就是部下,可以是表面師兄弟。
有著這麼一批人在,哪怕是黃龍宮最弱勢的群體,也好過自己一個人單幹。
二女見到王騰後,頓時喜形於色。
在風神舟上,她們可是見識過王騰大發神威,知道能否擺脫困境,就看這位從不憐香惜玉的霸刀了。
李青林當即把前因後果快速說一遍。
陳清焰一邊聽,一邊點頭,拿出一根銀針,開始給昏迷不醒的於文治療。
他的藥術非同一般,幾針下去,配合法力,於文很快便醒了過來。
他於是又給了於文一粒療傷用的法丹,確定無大礙。
到了這時,陳清焰才有空看向先前堵住左秀蘭李青林的四名修士,於文也是這四人打傷的。
只因於文與他們同時看中了同一個歷練任務。
於文先一步接下,四人慢了一步,惱怒之下,直接攔住不讓走,逼迫其交出任務。
於文來黃龍宮前,還是青玄門人人誇耀的天才弟子,心中有傲骨,哪裡肯讓步?
結果嘛,於文在四人的圍毆下,瞬間敗下陣來,鼻青臉腫,比昨天見譚炳燭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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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清焰給於文療傷時,這四人沒有任何插手,只是看著。
初時圍觀看戲的人還覺得奇怪,以為四人看出了對方是新人,留手了。
但有一人卻立時發覺了異常。
此人頭戴冠冕,身著紅色武弁服,威儀堂堂,是來自荊國的太子。
荊國太子面帶驚詫,打量著那被女子喊做“王騰”的青年,跟身旁幾名交好的俊彥道破關鍵:
“那個王騰,鋒芒太露,法力亦太過霸道,把龍鷹派的人震懾住了。”
“不止如此。”
荊國太子話音剛落,身旁一雙眸照出神光的男子,神色肅然地開口補充,“我的天眼,看見了一套以純粹法力構建的陣法囚籠,他們被困住了。”
“看來這次來了個厲害新人。”另一個寸頭少年輕笑出聲,眼中卻毫無笑意,反而充滿滄桑。
其餘人面色冷澹。
荊國太子見王騰走向龍鷹派四人,斟酌著道:
“龍鷹派與我們互為同盟,不好坐視不理。”
滄桑少年平澹說道:“不急,先讓他們吃點苦頭,免得今後吃相太過難看。”
包括荊國太子在內,眾人都無意見。
幾人交談,是互相傳音,外人是聽不見的。
但隨著陳清焰來到龍鷹派四人面前,這四人還是一動不動,如此詭異一幕,在場之人哪還看不出來情況的不對勁。
原來,非是這四人大度,放任對方救治同伴,而是壓根就動彈不得。
霎時間,所有人都重新打量起了“王騰”。
陳清焰從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一張圖卷,類似洞府契約書卷,但上面記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