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的事情就這麼浮上了水面。
此事因為涉及元家,家族裡的事情謝錦之和周家都沒有太過於插手,只等著元英父女親自動手。
但謝錦之也不會放過吳家,當即帶著軍隊趕往錦河流域,將“水匪”給繳了個乾乾淨淨,然後自然而然的駐紮了下來,美其名曰:保護過往船商安全。
元家二老爺聽聞此事當即大怒,以為朝廷是要拿元家開刀,怒氣衝衝的就去尋了自己大哥。
但元勇沒見到,元英親自關上門不知道和自己的二叔父談了些什麼,元二老爺出來後什麼也不提,只裝作無事發生。
其實元勇聽聞此事後也有些生氣,畢竟歷代朝廷都不曾干涉元家的水運事務,謝家這樣是和元家對著幹。
但元英也不多說什麼,只等到父親發完牢騷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三叔父和四叔父都參與了吳家的合作……”
這是元英剛查出來的事情,因著元勇是家主,手下還是有些得力的助手的,這一查便查出來了一些端倪。
錦河那裡的一把手是元三老爺的人,二把手是元二老爺的人,而錦河水匪的事情是他們共同配合搞出來的!
當然,他們兩位究竟是怎麼和吳家達成合作的元英還不知道。
“家裡都是一群狼崽子,我看不用別人摻合,元家也離玩完不遠了!”
元英說話向來直接,面對著自己的父親也是毫不嘴軟。
元勇聽到此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想著家裡那些作妖的兄弟姐妹們,確實也覺得這些年過的太累了。
“哭了我家阿英!這般年紀的小姑娘本來應該無憂無慮的生活,是爹爹沒能力……”元勇有些無奈的嘆息道。
元英心裡有些酸,自己孃親早逝,父親一直沒有再娶,親自將自己和姐姐拉扯長大,印象裡總是挺拔高大的父親,如今也有了白頭髮。
平復了下情緒,元英說道:
“父親,女兒也可以是父親的依靠,您瞧著吧!”
元勇欣慰的看著穩重的女兒,終於還是放手讓女兒嘗試。
元英從小練武,脾氣倔強、不怕苦不怕累,憑的就是一股不屈的意志。
所以一旦接下此事,元英將元家的事情查了個清清楚楚後,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寫寫畫畫了兩天,這才出來。
等出來後顧不得歇息,匆匆忙忙的趕到了父親的書房,母女倆閉門談了許久。
“少爺,元小姐求見!”
“元小姐,元英?”謝錦之有些詫異。
頓了下,謝錦之邁步前往花廳:“請元小姐進來吧!”
“不知元小姐此行為何事?”
元英鄭重的跪下行了一禮:“元家元英參見殿下!”
謝錦之匆忙起身:“元小姐快起!在外叫我謝公子就好……”
這一番作態,讓謝錦之心裡有了些猜測,於是表情越發和煦。
“元老爺身體可還好?”
“還算康健!”
不過元英是個直接的性子,也不想和謝錦之彎彎繞繞的說著場面話,於是直截了當的說明了來意:
“我此行是代表家父來向殿下投誠!”
果然如謝錦之猜測的這般。
“我元家願意以後歸順於朝廷,將一應水運路線交給殿下!”
這便是元英想到的解決的法子,吳家的勢力大,即便自己處理了二叔父、三叔父也無濟於事,吳家還是會尋其他人合作。
而且此事一了,自己父女倆肯定會和吳家對上,元家雖然在此地規模還行,對上吳家則完全不夠看!還不如早早便尋一個靠山。
而且在元英看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