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匹敵不說,更何況駱青山和漕幫少主周楚南私交不錯,兩家合作本身就有基礎。”
“呃~那你說怎麼辦,縱橫謀劃還是聽堂主和軍師的意見吧,不要問我一介女子了~”
方青牛一直都沒開口,但這局面讓他感覺有些怪異,顏若開太淡定了,淡定的讓他覺得早有成算,如果真的有辦法,又何必再去追問陳櫻的意見呢?
就在所有人都無言以對的時候,方百棠咳嗽了一聲,
“咳咳~~是這樣的,漕幫的周震南幫主昨晚送來一封秘信,大意是駱家已經與他們秘密聯絡了,原本他準備答應駱家聯手對付我們,將仁義堂趕出焦州地界,但他兒子周楚南出面阻止了。”
“什麼?”
“為什麼?他周楚南和我們沒什麼交情啊!”
......
“周楚南是與我們沒有舊情,但他對副幫主傾慕已久,所以想......”
方百棠磕磕巴巴的把周家的要求簡要說了,在場的人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但又沒有一個人拍案而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再看陳櫻,整個臉由紅轉白,頜骨緊繃,整個人因為憤怒而微微發抖,
“好啊!走了一個駱青山,又來一個周楚南,我陳櫻什麼時候成了拯救仁義堂的救星了,呵呵呵呵~~爹!今日的仁義堂居然要靠女兒用身子來救了...您看到了麼?”
雙目赤紅,明亮的淚水頓時湧上眼眶,
滿場寂靜,所有人都羞恥的將頭撇向一邊,
太羞恥了!焦州四大幫的仁義堂,竟然到了要靠嫁老堂主獨女的法子來保全基業......
“呵呵呵~~顏堂主,您已有成算,說說吧!”
突然,陳櫻抬頭直視上首的顏若開,這眼神和之前的恭敬迥然不同,這眼神就像看透了一切,
“阿櫻,我也別無他法,師傅留下的重擔我拼了命都要守住,如果你願意,我們一定辦一場焦州最盛大的婚禮讓你風光嫁人;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就和所有弟兄豁出命去與他們兩家拼死一戰!”
“呵呵呵~~顏堂主,真是大義凜然啊!意思我懂了,我陳櫻要麼就委身他人,要麼就是逼死弟兄們的自私之人!是又不是!”
“副堂主您誤會了,女子嫁夫生子本是常理,堂主是希望您有好個歸宿,漕幫少主周震南一表人才,論家世武功都是上上之選,如果順便還能促成兩家聯手,則是美上加美的好事......”
“住口!我問的是顏堂主,不是你方百棠!”陳櫻怒視顏若開,她要親口聽聽她這個師兄的答覆。
陳櫻父親當年親傳的弟子只有兩人,大徒弟是如今繼承堂主之位的顏若開,二徒弟則不為人提起,但陳櫻和老人們都知道,當年在承襲堂主之位時發生過的爭論。
裘千鶴和老齊長老一派主張由大小姐陳櫻繼承祖業,但老堂主不以為然,他以陳櫻年紀還小恐怕難掌祖業為由,壓下了眾人的推舉。
老堂主意圖在兩名親傳弟子中選擇繼任者,當時呼聲最高的是二徒弟而不是顏若開,二徒弟為人直爽義氣,對年紀小的陳櫻也是十分寵愛,深得幫內眾人的愛戴,但不知怎麼的,老堂主病逝前不久,突然傳出他私通外幫洩露堂內機密的傳言,直到老堂主臨終前都沒有露面,江湖上說是畏罪潛逃,這也就成為老堂主臨終前最大的遺憾!
顏若開接任堂主之位數十年,直到陳櫻目前已經26歲,修為到了四境僅次於顏若開,幫內老人們暗中重提陳櫻接掌老堂主基業的舊論,陳櫻自己雖然未必有這個心思,但今天這個局面已經讓她看明白了眼前的危機。
“阿櫻,師傅還在時曾對我說,讓我有生之年保護好你的安危,我顏若開終身不敢忘記。今日,拋開兩派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