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卻不想看著於老將軍一家無辜受冤……”
“所以……白春林召集起了山民,想要藉著官眷被劫持一事,劫持殿下,以此為要挾要求重申定國公一案。”林牧接過了宋隱的話。
“你都知道,那麼為何一直百般阻撓我。”宋隱問。
林牧淺淺一笑,盯著宋隱的眼睛,“殿下,您記得我是誰嗎?”
宋隱心中一顫,歷來只當林牧是同自己一起長大的夥伴,卻忘記了他的使命。
“我是您的死士啊。”林牧輕輕笑道,“受先皇之託,守護殿下安危,是我……也是府中不能見天日的那六百四十三名和我一樣的兄弟的使命。”
“殿下……”林牧的聲音已經發顫。
宋隱垂下了眼眸,沉聲道:“這一次,只是保著於府唯一血脈的性命罷了。你……你們都不必擔心。”
……
趙府中,薛夫人高興異常。
原本出身於商賈世家的她,自從嫁入趙府後便被明裡暗裡的譏諷,配不上書香世家的趙寂。
黃嬤嬤本是薛夫人的陪嫁,因薛夫人陪嫁財產眾多,就被打發了到莊子上打理薛夫人的這些私產。
黃嬤嬤是個有脾氣的本事的,瞧著趙府多是看不起她家姑娘的,硬是在莊子上打理得風生水起的,如今回來,少說給薛夫人又添了三四千兩銀子。
如今她聽說花姨娘又趙了不痛快,罵了一頓李嬤嬤不能護著薛夫人,又親自去了花姨娘住的西院罵了花姨娘一頓,才算是出了氣。
薛夫人正在府中高興,於景早已經拉著扶翠和一名手腳不錯的小廝出了門。
報恩寺山門前,於景跳下馬兒來,又伸手將馬上的扶翠攙了下來。
“阿程,你拉著馬兒找個樹蔭下涼快著。”於景對著那小廝道。
“是……姑……”
阿程口中的“娘”字還沒有出口,便被扶翠瞪了回去,“你去吧,我會照顧好少爺的!”
“今兒的人可真少!”扶翠擦著汗,朝著報恩寺望去。
於景將手中的摺扇像男子似地在胸前抖了抖,粗著嗓子道,“阿扶,那咱們就走吧!”
兩人揹著綠蕪頭天就買了男子衣飾,早起又支走了她鼓搗了許久,這才鬼鬼祟祟地偷偷溜出的府。
二人正在得意,搖著扇子搖頭晃腦地朝著報恩寺登去時,邊上賣香燭的小販卻笑著吆喝道:“兩位姑娘買些香燭吧,便宜賣了,二十文一大把!”
此話一出,於景和綠蕪相視一望,自知二人這一身女扮男裝算是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