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聲,似乎並不上心。
正說著,於景忽然闖入,“撲通”一聲跪在趙寂跟前,央求著自己不嫁。
花姨娘一干人見狀,拉住於景好歹一頓勸。
於景見薛夫人呆呆地坐在一邊,哭著跪下央求道:“娘,我不想嫁……”
薛夫人冷冷地看著於景,眼中蓄起了熱淚,正當於景以為有希望的時候,忽聽見薛夫人冷冷道:
“得嫁!不過你放心,娘啊,一定給你許許多多的嫁妝,不讓你受絲毫委屈!”
薛夫人這話不虛,孃家經商已經做上了皇家生意,其兄長更是拉起船隊,漂洋過海與他國做起了貿易,手頭上銀兩頗豐。
求告無門,白應卿也忙著到任的事情見不著,趙府是鐵了心要答應這門親事了。
正當於景焦心如焚之際,之前來過的媒婆又來了。
與上次的歡天喜地不同,花姨娘冷著臉送走了媒婆,連同上次送來的幾箱子禮品也被小廝抬了出去。
喻老太太望著匆忙離去的人,唸了幾聲佛,嘆道:“這不是打了咱們趙府的臉了嗎!”
花姨娘被氣得耳根子通紅,一甩手帕,叫罵道:“這不是擺著譜的告訴滿城的人,二姑娘是沒人要的嗎!一個新爬上來的窮雜毛的就敢這麼蹬鼻子上臉!”
這一出鬧得熱鬧,於景也聽見了,不用打聽就有人拉著於景一頓勸慰,仔細一聽,竟然是白家退了親事了。
於景喜出望外,恨不得立馬拜謝白應卿大恩大德,不料卻被趙寂叫住,只聽他嘆道:“白家說有了難隱之言,不肯說出一個明確退親的理由來,但是我已經打聽著了,他家這是攀上了高枝了!”
花姨娘“哎呦”了一聲,不屑地撇撇嘴,說:“就這麼個窮鄉僻壤來的毛小子,還能攀上哪門子的高枝!”
趙寂瞥了花姨娘一眼,卻是朝著薛夫人說話:“聽說了鎮國公夫人替他家保了媒,要娶的是沈家的姑娘呢!”
“沈家姑娘和子瑩一樣……”說到這裡趙寂頓了頓,看向於景,壓低低聲道:“都是被劫持過的。”
“可是鎮國公夫人這樣一替沈家保媒,白家又這樣一退親,那不是更像坐實了關於子瑩的那些不堪傳言了!”
代安王妃早聽聞了白應卿不畏權貴,機敏判案的事蹟,認定這個新貴是個品行卓著的,斷然是趙家姑娘不配高攀的,因此才出了手,阻了白應卿的好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