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日一趟地讓人來告訴於景,不讓她空等著。
月見瞧著扶翠抿嘴一笑,“照扶翠姐姐這麼說,王爺是兩頭騙著,在外頭騙大人們說要陪姑娘用飯,對姑娘又騙說是和大人們吃了……”
扶翠聽了這話,揪著月見的胳膊作勢要打。
月見的話並非虛言。
忙於朝政的宋隱雖然每次都讓人回來告訴於景不必等著,又擔心於景和自己母親吃不好,又不好推脫同僚邀約,每次在外只吃幾口,回來了拉著於景說餓了。
於景琢磨著月見玩話,唇角漸漸浮起笑意,“扶翠,等會兒你開了庫房選幾樣東西。”
聽見吩咐的扶翠放開了求饒的月見,“姑娘這是要做什麼的東西?告訴我了好比照著選來。”
於景想了想,“不必太貴重,送人的。”
又叫了雲芳,笑說:“賢妃的事情你告訴老爺和我母親先別急。禁足的事情已過了幾日,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雲芳答應著要走,又被於景叫住,“順帶著路上你親自去挑幾樣燕窩、山參什麼的買幾件好的,我要送人。”
……
扶翠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和雲芳精心挑選的禮物,竟會出現在固安郡王府。
廳堂內,固安郡王妃滿臉堆笑,收下了禮物。
“犬子鬧了些笑話,還勞廣平郡王妃親自來一趟,實在是不該。”
藉著探望受傷宋顯允的名義,於景拜會倒是不難。
客套了兩盞茶的功夫,於景實在是忍不住了。
見於景欲言又止,坐立難安的樣子,固安郡王妃自知時辰已到,屏退了眾人,收斂了笑意,“廣平郡王妃可是有話要說?”
於景吐了口氣,起身恭敬地表明瞭來意,“我也瞞不過老王妃,晚輩此番前來,實在是無計可施,懇請王妃救命啊!”
固安郡王妃搖搖頭,上前扶起了於景,“王妃這話怎麼說?我實在是聽不懂了。”
“上個月,太子殿下大婚,著實是我太笨了實在是參不透哪裡惹怒了太子妃……”
固安郡王妃聽了這話,語氣不禁冷了幾分,“廣平郡王妃聰慧,不會為這等小事困惑……況且太子妃賢良,就算是真有什麼也不會計較。”
“縱然是真的有什麼,”固安郡王妃握住了於景的手輕輕一拍,“論起來,咱們兩府也該互相扶持才是。”
論起來,固安郡王為先帝胞弟,與宋隱的親疏遠近怎麼都比靖順帝這個宗室子弟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