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賣冰棒處,白靜花了三毛錢買了兩根牛奶冰棒,二人就在樹陰下坐著吃起來。
“你之前說考試還分工種,能跟我仔細說說不?”她很想知道這個事。
“自然可以,不過辦公室的事情你就別想了,那不是所有人都能參考的。”張翠翠又如何不懂白靜的心思,不過想參考,很難呢。
畢竟不是誰都能去考的不是。
“這裡頭還有說法不成?”
“自然,你以為工作是那麼好考的啊。”話說出口後,張翠翠就看到自己手中拿著的冰棒,面帶不好意思道:“那個,我不是說你不行,我···”
“我知道,你別緊張,我不會多想的,我不是鎮上的人,對鎮上的事知道的不多,這不剛好碰到你,覺得聊的來,就想多問問,不能參考也沒事,能找到個工作就已經很不錯了。”
沒錯,她真是這樣想的。
紙廠的工作她還真看不上,她現在還沒想好去哪裡工作。
“你要是這樣想那我就跟你講講這裡頭的門道,對不對我就不知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張翠翠見她這樣說,又吃著別人的冰棒,總不好什麼都不透露。
一個說的認真,一個聽的認真。
說白了,想進辦公室,考試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你家要有人脈,要有地方走關係。
白靜聽完後也知道自己沒戲,畢竟自己也沒地走關係,沒地送禮不是。
“看來只能當個光榮的一線工人了。”白靜面上露出絲絲失落。
“哎呀,你別這樣想嘛,你要是不喜歡這份工作,等你考上會可以把工作賣了嘛,過幾個月再參考其他工作也一樣,總能找到一份你自己喜歡的工作不是。”
一聽這話,白靜那聰明的腦袋瓜立馬想到眼前這位同志為何這樣樂觀了。
“你的意思是賣工作。”白靜聲音壓低了道。
張翠翠見她一下子就猜出來,立馬就知道眼前之人也是個聰明的。
沒錯,張翠翠已經二十一了,但她還沒一份正經工作,可她的樣子看上去也不像缺錢花的人,身上穿的,手上的戴的,可不像家裡只有一個工人的樣子。
猜中她考工的用意後,白靜又覺得這世道聰明人真不少。
畢竟她也抱了這樣的心思不是嘛。
不過她的工作不是拿來賣的,而是給自己家人準備的。
“我可什麼都沒說。”張翠翠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應下這個話。
“到時候你要真考上,又對工作不滿意可以來找我,我家裡缺工作。、”
此話一出,白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懂了,她都懂。
“好。”
又問了一些問題後,白靜就去了醫院。
得知中午在醫院吃飯那麼貴,白全福帶著孩子們回家去做飯了,當然,羅春花的飯菜還是吃醫院的。
白靜把她的想法跟她娘說了後,羅春花還挺支援的。
“這個法子好是好,可就把你自己給耽擱了,小靜,你心裡可是有什麼想法。”羅春花已經接受女兒成為家裡的依靠的事實,事事都願意以她為主。
“我想先幫二嬸和三嬸把工作弄到手,爹和二叔的工作還得找找其他的,畢竟去紙廠對他們以後發展不利。”
一家人都在一起,自然得把日子過紅火了。
“有什麼不利的,有份工作就不錯了,還挑上了,看把他們能的。”羅春花翻了個白眼,“你也沒想那麼多,怎麼說他們也是長輩,總不能事事都讓你這個小輩來做,等他們熟悉鎮上後,就讓他們自己去找工作去。”
在男人跟女兒間,她選擇了女兒。
“好,聽孃的,不過娘你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