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們拿的,他們怎麼會去公社,那東西我藏的那樣好,又沒外人進咱們家,不是她們是誰?”白老頭一肚子怨念。
他百分百肯定,他的那一箱小黃魚就是那賠錢貨帶著那兩個賤婦拿走的。
那東西就算他丟了去也不會給那些個白眼狼玩意。
“你到地裡盯著些,看那群人有什麼動靜,我讓子忠也盯著些,要真如你所想,他們把東西拿去換錢,那麼我明日就去找人。”白婆子見他發火,心中怨氣也堵的難受。
“我還不信,幾個土裡刨食的能鬧出什麼大動靜來。”
白老頭吸了會旱菸,然後等煙滅了後,他敲了敲煙筒,“成,不過你記住了,別跟那邊聯絡。”
“知道了,知道了,去地裡吧。”
白老頭扛著鋤頭就離開了家。
白子忠還在睡覺呢,正做著美夢,就被他娘一巴掌給拍醒。
“娘,你幹什麼啊?我還困著呢。”白子忠滿是怨氣的對他娘咆哮出聲。
“都什麼點了還睡,快起來,有事讓你去做。”白婆子對自己兒子是有些耐心的,但不多。
“幹嘛。”白子忠是知道自家孃的德性,自然不敢真惹毛她娘,“這麼一大早的,地裡的露水都沒幹呢。”
白婆子看著這不出色的兒子,心裡是有些嫌棄的,當年要不是為了···她也不會嫁給白老頭這個鄉下人,只是沒想到,他也帶著大秘密。
如果秘密守的好,這輩子他們的日子都不會差,可惜,那些人開始翻天了。
不行,她要壓下去,不能讓他們翻天。
要讓他們知道了真相,那她家哪還有好日子過。
“快起來。”白婆子見兒子有了起意,也不再在他屋多留,“一會有事去做,別給老孃墨跡,不然有你好看。”
白子忠起來吃了早飯後就被她娘給了一個任務,盯著白家大房的二房還有三房。
一開始白子忠自然是不樂意,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呢,要是又碰到那賠錢貨,他不得又添新傷。
“娘,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嘛,你覺得那賤丫頭知道了有我好?”白子忠一臉的抵抗。
白婆子自然也知道,但她也害怕,“你不去難道讓老孃去不成?又沒讓你去他們家,只讓你在四周盯著,你不是領了守田的任務嘛,正好在那賤人家後邊,你盯著不是順便的事。”
那賤東西也不知道怎麼有那麼大一身氣力的,十來年都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變化那麼大。
要不是那東西用不得,她早就拿出來嘣了她。
哪還會受這鳥氣。
“當真就盯著,不用去她家?”放以前,搜家的事情他自是樂意幹,可現在,他才不想去觸黴頭呢。
賤東西打人可疼了。
“對,不用去,你盯著她什麼時候回來就成。”
白婆子見兒子這麼沒膽色滿是嫌棄,“真是沒用,也不見你像我一星半點,跟你爹那窩囊廢一個樣。”
“我是我爹的種,像他不是很正常嘛,娘你不自己也怕,要不然怎麼叫我去。”白子忠怕歸怕,但那張嘴習慣了跟他娘頂著來。
“狗東西,看來是老孃對你太好了,把老孃的東西吐出來。”
母子倆一頓吵,白子忠就這樣被他娘給追出家門。
白靜等人可不知道自己三家又被人盯上了呢。
就算知道白靜也是不怕的,畢竟好東西她都藏在系統空間裡。
不管誰上門來搜i都搜不到半點影就是。
中午,三家又齊聚在白靜家中。
“怎麼都中午了還不見他們回來,可別出什麼事?”白三嬸一直沒見自家男人回來,心裡那叫一個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