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罵人的聲音越來越近,白靜也已經看到那些人頭到達自家門前小路。
“喲,賤人,知道自己做錯了,這是來磕頭認錯嗎?告訴你,沒門,今個不給你點教訓,你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口眼,狗東西,連我兒子都敢打,你真敢。”
說著,白家後奶就像發瘋般衝向白靜,像是想拿自己的頭撞死白靜般。
不得不說,重活一世,看到這讓自己夢魘一輩子的狗東西,白靜只覺得可悲,她家就讓這樣的人壓了半輩子。
沒等人到跟前,白靜抬起手中的棍子,威武的揮出去。
嘭的一聲,直接把人打飛到一旁的泥地裡,那裡平常都是白勇用尿和泥的地方,那泥和好用來打泥炮的。
那味道,可想而知。
“嗷。”
白家老太一倒地就發出一聲狗叫聲。
跟在她身後的人可看清了是怎麼回事。
也被白靜的動作給嚇停了腳步。
還是白子忠最先回過神,“娘。”他大叫一聲就往他娘身邊跑去。
見他娘抱著自己的手在那裡嗷嗷叫喚,立馬擔憂起來,“娘,你沒事吧?”
白靜可半點不給他們母子情深的機會,再次提棍上前。
對著這對母子就直接開打。
她已經知道控制力道,自然不會把人打死。
村裡人打架只要不出人命村長和隊長都不會管的。
她家被欺壓那麼多年,村裡當官的都拿家事當藉口,半點幫她家的意思都沒有。
“讓你罵我,狗東西,誰才是狗東西,當年要不是你跟狗一樣爬上我爺的床,我白家輪得到你來作威作福。”
“我呸,下賤的玩意,真當自己是什麼好婊子不成。”
“生下的都是壞種,還好意思霸著老頭子說白家以後得靠你兒子頂門,臭麻皮,爛玩意。”
白靜心裡壓了一輩子的不甘和委屈像找到發洩口般,直接對著地上母子發洩。
而跟來的那些人個個都不敢上前。
不過看到白家母子被小輩打成那樣,有幾人還是有些不落忍。
“全福家的,怎麼說她也是你後奶,你這樣打下去會出事的。”
一看倒三角眼的婆子對著白靜說道,“要把人打傷了你家還得賠錢,我看啊,這事就算了吧,等你娘回來給你後奶和四叔拿點錢就成。”
這人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白靜可就不慣著她。
“呵,你跟她是一夥的,她欺負我家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打傷了賠錢?”
“呵,我娘在村裡的閒話也是你跟她傳的吧,也是,你跟她同一貨色,你個毒婦,你又以為你是什麼好玩意。”
他們四隊裡就沒一個好東西,戰亂後四方逃來的人,有些都不知根不知底。
就比如白家後奶和眼前之人。
只知道她們是一同逃難來的,但具體哪來的,她們閉口不談。
“害死前頭生的孩子,還說什麼他們自己貪嘴把耗子藥當成了補品,這話也就你家那瞎眼的男人信。”
“誰不知道是你把人害死的,也是村裡不管事,不然你這樣的毒婦就該吃槍子,等著吧,有機會我一定要幫大丫她們報仇。”
這人也是個毒的,為了自己生的孩子,她直接把家裡男人前頭那口子生下的兩丫頭給毒死了。
當時鬧挺大,可惜,村裡當官的害怕傳出不好的名聲,加上又是兩個女娃,直接把毒婦的理由當成依據,草草把大丫姐妹給弄去深山裡埋了。
這也是為何白靜打心眼裡不喜這個村的主要原因。
一窩的汙穢玩意。
“啊,你個賤東西,你胡說,你胡說。”毒婦被人說中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