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家丫頭,你,你怎麼有這麼大的力道?”隊長驚的說話都帶上了結巴。
白靜此時把力量爆出來也是想威懾一下村民,省得他們真認為自家好欺負,加上自家要改變,自然是會被別人看出來的。
還不如趁機公佈點實力出來,好讓這些人不敢把主意打到自家來。
“一直都有,隊長叔你說,要我真想要他們的命,他們還有命活嗎?”
隊長嚥了咽口水,“叔知道你是個好的,唉,這事就這樣算了,氣你們家也出了,怎麼說也是一家人,鬧太過也不好。”
隊長是想平息此事,不願鬧到村裡去。
白婆子也被嚇著了,想到自己對上那賤東西的時候,確實是打不過。
“那可不行。”
隊長本想讓白老頭一家退一步的,可沒想到,他還沒開口,白靜就先他一步開口了。
“我家吃了那麼多年的苦怎麼能就這樣算了,想算了也成,把我爹這些年的工資還回來。”
白靜知道那些錢想要回來很難,可就是不想讓他們好過。
“我爹一發工資就被他拿了去,上班六年,沒往家裡拿過一分錢不說,還每每到發糧的時候還把家裡的糧送過去,憑什麼?
憑他們一家子是地主老爺?我們一家子是他們家的長工不成?
哪怕地主老爺也沒這麼吸血的,隊長叔,如果他們家不把錢還回來,我就去公社告,告他們享受派,欺壓人民群眾,告村裡不管事,反正我家也快活不下去了,大不了用我的命放煙花,總得落下點血滴子到他們頭上。”
重生回來後,白靜的戾氣明顯增加不少。
上輩子怨氣雖散了去,可再次面對,她覺得那怨氣不是散了,而是被她壓入心底。
“你,你,你們這是家務事,村裡怎麼管?”隊長也沒想到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一丫頭居然有那麼大的戾氣。
去公社告狀是那樣好告的不成?
那些人誰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村裡要鬧出這等事來,那村裡哪還有安生日子過。
現在外頭正鬧的兇呢,可不敢把那群瘟神招了來。
“既然是家務事,那今個我們打個架而已,不也是家務事,隊長叔你又是來幹嘛的呢?”
“來我家吃飯嗎?那對不住,我家沒糧,就剩半框子紅薯了,還要熬到秋收分糧呢。”
隊長一愣,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連自己的面子也不給,就不怕自己分工的時候為難她嗎?
這年頭,只要沒有城裡的工作,那就得在村裡混飯吃。
“不吃你家的,別鬧出人命來,這事啊,我不管了。”隊長也被氣急,自從當上四隊的隊長後,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白老頭和白婆子見隊長要走,當下就攔在他前頭,“隊長啊,你可不能走,你一走,這一家子還不得把我們幾吃了。”
白婆子很是害怕白靜,她今個真是被嚇著了。
賠錢貨那一手的力氣,直接讓她再多的心思都歇了去。
“哼,平時讓你別太過,別太過,你聽了嗎?現在知道害怕?。”隊長真是被她給氣笑了,“這事啊,我管不了,是你們的家事,我怎麼管?”
平時他看到白老大一家那可憐樣說兩句的時候,這老東西就拿家事來堵自己,現在知道害怕了?
晚了。
“隊長,這可不是家事啊,她想要我們一家的命啊,隊長,嗚嗚,你可不能不管。”白婆子怕的直接跪在了隊長跟前。
“你不能走,你不能走,要走你把我們也帶走。”
看著抱自己自己腿的老婆子,隊長老臉通紅,“放手。”他厲聲對著白老婆子喊著。
可白老